踹退。
被踹的人又撞上了后的两个同伴。
啊,是保龄球。
分神一想,一个勾拳往我脸上挥来。
啊,不是,我甚么了?甚么都没啊?
抬一看,一件大衣飞来,刚好盖在打我的人脸上。
「嘿!要打架衝我们来,别碰那小鬼!他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
我?
这就不能说不关我的事了。
我用双手一撑,把自己从吧台上撑起,承着力往后反手一挥。
真是丑到极致的一拳,本没有看着对手,也没有技法,警校教的东西全被我拋诸脑后。谁在乎?生效就好。
不仅手背,而是握拳之后突起的指关指,正正挥中那傢伙的。
除了手上残留的唾让我觉得很脏之外……
啊……
……真是快。
刚好。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让自己快起来的。
哦啦?还有人站着啊?
太了。
夜晚还早着呢。
-
远离台北市的某。
这里是海边,是某座已经没甚么居民的城镇。
当三战结束,黄金时期来临,台北市开始翻天覆地大兴土木之时,淡的居民也迁到台北市里去,留发展到一半的城镇,无人养护,无人使用。
杂草在沥青地的裂隙中冒,仓库的玻璃留锐利的刀锋。藤蔓再过几个月就能铺满仓库外墙。迷信一的人来看,一定会觉得这里有幽灵没。
空来风,未必无因。
一阵怪风掠过,把砂石向仓库的角落,又撞上了某块金属。
被撞到的金属本是透明,直至电力供应变得不稳定,光学迷彩也无法反应。
紫机甲被数盏小灯照亮,变形的甲和摇摇坠的肩甲,就像是古代的幽灵画像里,披在幽灵上的破布般渗人。
三田重工军用y机甲t-ra-01b「御前」。
这是紫机甲的型号。世上仅有三台的实验机,其中一台就在台湾,经歷了之前的战斗,至今还未修復。
「她」的机师,联政治大学福尔沙分校的学生,金宋,站在机甲旁边,抚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左肩。
「备品到了。」脑通讯另一的男声,对金宋说:「你还好吗?」
啊……多么温柔的人。
即使他那远大志向因为我的无力而受阻,他还是会为我担心,而不是愤怒和怪责。
金宋为自己陷这般的恋到幸运,也不断祈求着世间万保佑这段恋。
「金?」
金宋发觉自己分神了:「我没事……抱歉。」
「不需要,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