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脖......那觉完全不同。
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把自己关在这里呢?
孤岛监狱原本那是坐落在太平洋的普通岛屿,但当岛上人逐渐迁移后,有名科学家推动了孤岛监狱计画,他计画将这个岛国转变成为一座无法跨的监狱。
「我在鬼岛?」她觉绝望向自己涌来,几乎要淹没她的知觉。
「我们?你是指组织的名字?」电阻兴味昂然地问。
这个计画跑了好一段时间,最终获得世界政府支持,并为此修订了孤岛特别法。
「哪里不错?」她丧气的说,并试图把毯捲得更,假造自己的安全。
「没有名字。」电阻笑。「我们也不是什么组织,充其量不过是几个不会想互相廝杀的伙伴,一起想办法在这鬼岛生存而已。」
「还能说话就是不错......等等,原来你会说话!」电阻挑眉语带讽刺。
结束都只是那一瞬间的事而已。
「你们又是什么?」她不答反问。
这个名称她听过,那是世界最大监狱的别称。
想想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试图跟电阻说话。
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突然害怕再也无法与人说话的日到来。
那是她被囚禁10天以来,第三次供血。
真正的,自生自灭。
她微微。
虽然说她不太确定天数,因为她是以送餐次数来计算日,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电阻蹲在她边,好奇的看着她苍白的脸庞。
前两次都是划在手臂上的,对于死亡的距离没有那么烈。
她轻脖上的伤,回想在男割去的瞬间,那恐惧依然留在她的,她不知他划在哪里,也不知他割了多,或许在多个0.5公分自己就完了,原本逐渐淡去的恐惧在昨天全数翻回,她又开始打从心底到心慌,与其说是心慌,不如说是一对未知的恐惧,和不是由自己掌握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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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被放到鬼岛的犯罪者只能在岛上自生自灭。
想到之前电阻说过供血者最活了两个月,那时候她还不以为意,天真的觉得照这况,再怎样都能活超过两个月,但是现在她开始不这么认为了。
当然有人运气好能撑到刑期满,但还是有更多数的人无法活着离开那。
正式名称为孤岛监狱。
她以为对他们而言,自己就是行走血库,是用来讨好那位变态神经病的工,而工不拥有自己的名字。
觉得很想哭,却不泪,她只能猜想,喝的所有分都被拿去造血。
岛上没有狱卒,没有资源,没有制度,有的只是包围在岛边缘上的生识别网,这层识别网也是这所监狱能够成立的最大原因,罪犯一旦被标记,即无法跨识别网,如果离开,全的溶血机制将会被啟动,即刻死亡。
对国家而言,只需要支付监狱租用金,即可不见为净的将罪犯驱离,不用浪费资源和空间给被夺去人权的罪犯;而对罪犯来说,狱即地狱,遏止犯罪效果超群,尤其是小罪,没有人想为了小恶去到那地方;此外,鬼岛也意外成为受害者及受害者家属的安剂,加害者悲惨的生活,让他们產生公理伸张的错觉。
「鬼岛?」
主角的她却完全没有受到其中的浪漫。
「什么?」一瞬间她无法理解电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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