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交换(2/3)

银荔直勾勾的神调了回来，“也是灰白的尾吗？”

“会很痛的。”

银荔盘坐在床，对没见过的景惊讶，她只知直勾勾看着，不知该对苍茫冰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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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荔拐了个弯，走到床的视角，才看见他指什么。

“我刚生的时候，就是一只小狼。”郎定河比了一餐盘大小，“大到两岁，才会化人。”

银荔赤足站在窗前，拿起搁置在桌面的餐刀，背往尾椎上比划了一，怎么手能稳准狠以除后患呢？

银荔并不挑，每次都乖乖吃完，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想摸她的的手指动了动，还是没有抬起。想说可以继续，但似乎也不合适。

银荔趴在床上哀嚎，嚎得天都亮了。

“明天。过了明天，你还收不回去的话，我再给你注基因破解剂。”

郎定河被她蹭了三天，定力已经稳步提升很多，至少不会动辄起，勉能掌握起前的度。尾尖自发地拂扫她的脸颊，她兴采烈地亲了大尾一大，险些把嘴来。

她睡在四楼的客卧里，落地窗外是青山绿，朦胧的雾气缭绕，远远地才能看到其他楼房，几乎很难看到电，更多于自然中。她的房间布也是霁蓝，像云销雨霁的颜，和她月白的翅膀衬在一起。

他家没有太多科技痕迹，电没有、机人两三个、家居智能系统都关闭了。他给她送餐，似乎还会观察她的饮偏好，厨师型机人的程序指令不断调整。

那个可怜的小乞丐，命运如此多舛。

郎定河的目光从她右后背洁白的翅膀

看她站着吃完后，郎定河指着窗外，“看到了吗？那边。”

郎定河：“……那个时候灰很多。”

“好吧。”银荔苦恼地扯翅膀，她现在的衣服都是后背一壑v领和低腰的家居服，“你真的不要吗？真的可以割来送你。”

“哇。”

他已经很熟悉她的这个神了，无奈又熟练地甩茸茸的大尾，自觉到她怀里，“总之，你需要些时间，慢慢来。”

银荔每次很有分寸地只蹭三分钟，三分钟一到就撒手，睛亮晶晶的。

她翅膀三天了，每天睡觉只能侧过左边，或者趴着睡，无论怎么睡都要避开脊梁骨上的翅骨，硌得她浑难受。

银荔养成了抱他尾的坏习惯，很有耐心地从最的尾骨薅到尾尖尖，时不时把脸埋去，用侧脸和鼻蹭尾。她不知为什么，只是直觉他不会拒绝她，于是心安理得地上其手。

从床看过去，那边远远的是雪山冰河，透着苍茫肃清之气。与她直直面对窗正对的绿青山差了很远，却在一窗呈现鲜明的两季反差。

心地避开温文尔的睛，窗外真实的日光却毫不留地照拂来，直直地刺在他玻璃似的晶状上。

“我想回去上学了。”银荔很认真地说。

想问她，在狼族山林这边上学好不好，又怕她不愿意。

他避重就轻地承诺。

“我在那里生。”

郎定河给她送早餐，远远看到这一幕，温声说，放和零星糕，定地没收了她的作案预备工，又转从床拖她的拖鞋，示意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