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这翅膀割来呢?”
银荔想一劳永逸。
“为什么想割来?”郎定河问。
“我不想被拍卖。”她很认真地说。
郎定河知她讲的那件事,帝国四舍拍卖行举办慈善拍卖会拍卖四族混血,上了联周报的版条,相较而言他那被玉龙茶信息素放倒的事只勉占了版边一角。
“基因引发的官,不是想割就能割的,有很的生命风险。”郎定河安抚她,“不要怕,我会保护你,先把翅膀收回去。”
他为什么要保护她?
银荔不明所以,但还是说:“收不回去了。”
郎定河指导她:“你试试,学兽族收起野兽形态的样,收回翅膀。”
虽然他查的资料里确实没有天使是收起翅膀的,但总不能真让她割掉。
“我爸爸给我注过这东西,然后翅膀就没了。”银荔指指桌面空掉的针筒,“跟这个很像,但不是白的。”
“你还记得注的是什么吗?”
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也这么大只,里面都是黑的东西。”
“你还记得是多大的时候吗?”
银荔侧过左边,避免压到右边的翅膀,在膝盖比划了一,“约莫这么的时候。”
起码也是十年前了。郎定河借用的权限查找封存资料,框定时间范围在前十五到前二十年之间,关键词,基因,药,黑。
遴选到最后,他确定那款注剂为地城黑市在十二年前隐秘通的基因破解剂,以破坏某特定基因为靶向作用,与仅仅是压制基因显表达的基因抑制剂相比,伤害极,对基因的伤害基本不可逆,是帝国封杀近五年的违禁药。
破坏的基因为什么突然复原?
郎定河垂眸,必然是某基因型药起了重生作用。她被发现了吗?
银荔费劲地向后瞥自己的翅膀,反手摸了摸翼面的羽,还的,雨挡雨,怕遮,困了当床。要是她睡大街的时候被翅膀包着应该也能睡得很舒服,不过要是她带着这个翅膀,还能不能安稳睡大街就不好说了,可能早就被抓笼了。
郎定河背过去,“要不要先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