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我……」我有带钱,而且是最后一个小木屋,而且没有看到人再来。
因为害怕被怀疑,所以犹豫着如何给予金秀雅答覆。
「你怎样?只是要你回答有没有带钱,有这么困难吗?」金秀雅一步向前,同时说话的音量提,用她那丹凤斜睨着我,近看她的线像是黑毒蛇,朝我吐信。「说话啊。」
「你说话态度可不可以好一,这孩只是韩语比较差,她才会讲话慢吞吞的。」许裴仰靖着瞪着比她半颗的金秀雅。
「韩语比较差?有和没有也无法表达吗?」金秀雅直接拿起我的背包,拉开拉鍊。「我看她是作贼心虚。」
「喂!不要太过分喔!」许裴靖一把抢走在金秀雅手上的背包。「这是别人的隐私,也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开吧?」
「那要怎么证明她的清白?」金秀雅一脸理所当然。「除了拿背包里的东西检查,还有什么办法?」
「唐唐你就老实说你没有带钱啊!」许裴靖开始张起来,说话变得急促。
老实说?
「我有带钱。」木屋里那么多人的注视,我如果说没带钱或是继续与金秀雅僵持不,嫌疑只会越大。
只能老实说了。
「你拿钱来看看有多少。」金秀雅以咄咄人的姿态说。
「不要这样好吗?那是她的钱啊。」许裴靖压着我正准备伸背包的手。
「她都说实话了。」刘莉洁也挡在我前面。
「她可以把容安的钱当作自己的钱收背包里啊,我只是确认她没有超过两万韩圜而已,不过分吧?既可以还唐昕恬一个清白,也让我们不会再怀疑她。」
我想起早上确认背包里有五万七千韩圜,都是因为我没有存钱筒而被放随背包里的钱。
一旦拿这么多钱,我就会背负着黄河也洗不清偷窃的罪名。
「我相信唐唐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容安是在营区里丢钱包,一定可以找得回来啊。」
「不要再帮她说话了,当事人只要沉默就能没事?」金秀雅推开隔在我和她之间的刘莉洁,想要从我手中拿走背包。
「你想嘛?!」许裴靖伸手挡在我前面。
金秀雅一手将阻挡她的许裴靖推开,许裴靖向后撞到其他练习生,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引起我后不小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