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炸弹的钮,我想要你它。”男人声音低低,如同蛊惑的蛇语,又藏着捺不住的兴奋。那是一终于将神从神座上拉、癫狂的兴奋。
以撒顿了两息,罕见地沉默片刻,才开问:“……炸弹?哪里的炸弹?”
“皇室。”
“我是一个人。”以撒调整终端视线,一一展示四周。他现在正在座谈会散场后的会场外,时间已至夜,周围空无一人,看来是遵守了男人之前给他的告诫。
她微微一笑:“没事,我知你在呢。”
“问问你的好老公去。”男人语气一沉,一郁血腥的煞气伴随这声低喝爆发,瞬间让她起了一层疙瘩。此刻这个和蔼的男人才算撕破了斯文的假,暴反人类组织首领的可怖。
“没事吧?”他淡淡开。好似无数个清晨叫她起床吃早餐的淡然语气,与寻常无异。这份淡然也染了颜夕,将她从绷而窒息的氛围中拉来。
“他这么你……可如果在你和他自己的未来相比,你觉得他会选择什么呢?”
可这恐怖的气场只如昙一现,很快又被他隐了去。一双燥微凉的手摸上了颜夕的侧脸,渗得她起了半疙瘩。
“你不知吗?”男人貌似诧异,“光荣会早就不存在了。”
“听话听话,好狗啊,好狗。哈哈哈哈哈!”
颜夕已经意识到,重不是自己,从来不是。她是一个工,一个用来攻击以撒,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工。
男人古怪地笑了笑,吐两个令颜夕眸睁大的字——
“还真是?哈哈,大家看看,原来指挥官也会有乖乖受胁迫的一天,我们还以为你真那么崇,什么都不在乎呢。这不,还是有很在乎的东西嘛?”
男人:“从会场直行两百步到音乐泉,找一找泉底座,我们给你留了东西。”
伴随滋啦电声,通讯设施有了信号,以撒沉冷的面容现在屏幕上。他一就看见了被绑在椅上的颜夕。
意识到这后,本还能算作冷静的心顿时被不安缠绕。这群人无恶不作,又这么恨他,她本无法想象这群人会有什么手段报复以撒……
“什么?”颜夕一怔。
此起彼伏的恶意戏谑和调侃声响彻人群,像一群趾气昂的猴,对着终于落魄的猛兽指指。仔细想想这群人的心理,和以撒对峙那么多年从未胜过,心中肯定压抑着无数憋闷,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怎能不狠狠一雪前耻?
在帝都,难就不害怕吗?”
校园人迹稀少,偶尔几个碰见以撒的兴奋朝他打招呼,他都与寻常无异地一一应对。走到泉底座旁,找到了光荣会留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红的钮。
小首领扯了扯嘴角,一个假笑,语调幽幽:“指挥官大人,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让你一个人的时候接听我的视讯,你没听见吗?”
光荣会这激分早就被帝国所驱逐。在人类社会,他们就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此刻光明正大现在帝都,隐隐给人一破罐破摔的疯狂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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