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指挥官这样真诚的人,肯定不会骗她的。
意识了嫣红的。
以撒,语气淡淡:“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应该向你歉。我不该释放信息素,勾你的发期。”
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而替换成更大,更,更狰狞的东西来……
他一回屋,就倒在床上,用手臂盖住了睛,很时间没有动静。
他把手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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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然抬起来,撞他湛蓝的眸中。这双睛绪如常,仿佛永远风和日丽的冰湖,无法掀起任何波澜。
颜夕回过神来,为自己脑海中羞人的想法吓了一。她又退了一步,后背贴上墙面,急匆匆地说了声没关系,从他面前逃开了。
指挥官的房间。
颜夕犹豫间,又听他顿了顿,继续:“而且,如果真的想对你什么,我也不会只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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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香更粘稠了两分,在空间无声汹涌。
鼓的一团。是起,还是原本就很大?她匆匆一瞥,不敢再猜测去。
如果说前几次,密涅瓦还会问要不要调动作片供他观看,现在却已经习惯这事了。一个成熟的人工智能不会多闲事。
正好比昏暗的房间,一块大的电屏幕中正在演示着的那段监控视频。
以撒重新坐起来,靠着床,如果忽略起的,他的表冷淡得和练兵时没有差别。
“我只是想向你说明,与alpha同住屋檐有危险。不是每一个alpha都有自控力,他们很不安全,希望通过这件事,能让你对alpha更有戒心。”
颜夕相信他的歉了。
那一场场折磨人的里,当用手指在间舒缓望时,她的脑海中不止一次比较,和她相比,以撒的手指更,骨节更分明,他指腹糙的茧过的觉舒服死了。
颜夕躺在被里,脸颊烧得通红,双禁闭,睫漉,放大声音能听见小声的啜泣。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有些尴尬。两人贴这样近,以撒还穿了条贴的,颜夕无法不去注意到那个位。
不知已经在这昏暗的房间中重播了多少遍,它不是实时的,被人为裁剪过,记录来的只有omega发时的片段。
如果是平时的颜夕,脑里没什么邪思,一定不会多想,可她现在是个发期刚结束的omega。
她正在遭受发期的折磨,在床上不断、翻,薄被勾勒起伏的躯,偶尔的光叫人想非非。
和一个契合度百分百的alpha同住一个屋檐,她也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