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婚姻家世调查,比较简单,只需五天便有结果。」
「但我们手上的资料不多,只有他的名字、电话、电邮、脸书。」
「没有住址或公司地址吗?」
「没有。」
倪响诧异极----什么也不知便打算结婚?新世代的故事真叫人拍案惊奇。
「我们可以给你线索。」李家仪把一张名片递给她。「他常到这酒吧喝酒。」
倪响一看,吓了一----这是一间很名的同志酒吧。「他……」
「他是同志,是他自己亲承认的。」李家仪语惊人:「但我们怕他其实是双恋者----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同志?双恋?」倪响觉得脑不够用。「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跟他……」
李家仪挑挑眉:「你是聪明人,『画公仔不用画』吧?」
倪响愣了愣:「我真的不明白……」
「形婚,形婚你不会没听过吧?」李家仪没好气:「秀娟想找个男同志办形婚,但大前提是一定要确定对方是纯同志,因为他们很多时候也会共一室,实在太危险了。」
听她这么一说,再看清楚前两人那亲亲的神,倪响终于反应过来。
受制于家压力、社会压力、妹们竟被迫走「形婚」这条荒谬得令人又想哭又想笑的路,箇中苦况,实不足为外人。
「你发什么呆?」李家仪敲敲檯面。
「哦!对不起对不起!」倪响回过神来:「两位请放心,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把何先生调查得彻彻底底。」
「好,有你这句话便成了。」李家仪给倪响支票:「先给你两万,多除少补。」
「谢谢。」
倪响发短讯给小王,让他查查何先生的电邮微信和脸书。
----表面証据显示,何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同志。
但这关乎两位女郎的半生幸福,倪响不敢掉以轻心,打算再找些人証証。
小白这小外表看来这么前卫,骨里却又保守又固执----他打死也不肯扮同志混酒吧去接近何先生。
倪响没他办法,只好另寻门路。
她想起张世芬,自己唯一认识的男同志。
但两人已经六年没联络了,倪响也不知人家还认不认得自己。
她着打电话给他。
「响----」电话那的声音很惊喜:「想不到你会打电话给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快把你想死了!说,你现在哪儿?我上过来找你。」
「小芬----」倪响心一:「你也快二十五岁了吧?怎么还是燥燥的?」
「你永远是我的偶像,想见偶像又有什么不对?」张世芬理直气壮地说。
「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倪响切正题。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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