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4/4)

，你不用安我。黛安娜告诉他。我会自己好起来……给我一时间就可以了……

好的，黛安娜。他只好这么回答。

他于是走到那把椅边，坐，等罗莎琳德把他铐起来。但是罗莎琳德没有。

“这次不太一样。”罗莎琳德笑着说。她从白大褂的袋里拿一个遥控，把各个键指给他：哪个键是开始，哪个键是结束，哪个键是增加，哪个键是减少。她把遥控到弗伊布斯手里，告诉他：“这次是你自己控制，测来的数值还像之前一样，作为成绩记录。”

那是好不一样哦。从开始行这个测试到今天，哪一次他不是被固定在这个椅上。奥瑞恩和贝罗娜这个测试，也都是被椅上的拷环固定住。但是接着，弗伊布斯又想，也没有太不一样。

他不会让自己测比上一次更低的成绩。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黛安娜。黛安娜望着他的睛和他的思绪，她也明白了。

罗莎琳德给弗伊布斯贴上电极片，接着走到黛安娜边，拍拍她的肩膀。

“黛安娜，你要站在这里，不能靠近你的哨兵，不能碰你的哨兵。神随你心意活动，没有要求。你的目标是帮助你的哨兵在耐受力测试里测更好的成绩。加油。”

研究员走去了。

广播里没有声音，房间里十分安静，弗伊布斯能清楚地听见黛安娜的心声。她的噎声，自然更清楚。

我不会有事。他这么说着，放他的母。在被电前放神比较好，这是他们所有人这个测试总结来的经验。

黛安娜也放了她的神。白球飞向母。

你不用什么。弗伊布斯说。

我可以帮你疏导一些痛苦。她回答他。只凭神的接，也许疏导并不能得非常好……但也不会完全没有用。我会帮助你持得更久，取得更好的成绩。

要是你这么希望的话……好。弗伊布斯说。然后他就了钮。

非常轻微的刺痛，初始值原来这么低。他毫不犹豫地加号键，把电和频率提到最。痛苦陡然提升。着白球的黑母开始烦躁起来，在这个空旷的房间挥舞它飘带似的手。他能察觉到他的向导在帮他清除那些觉，直刺太的尖锐的疼痛，冷汗睛的不适。但站在那里，只靠神的接，她能带走的真是太少了。

她带不走他的痛苦。她还在增加他的痛苦——她在痛苦。她捂着脸嚎啕大哭。

这不是对他的惩罚，是对她的惩罚。

如果这仅仅只是惩罚，他现在就会终止键。

这还是一项测试，他看来了，非常清楚。或者说是训练？那个报局的向导一定把他看到的东西都写成报告上去了，塔看了，第九区也看了。博士也看了。这是有意为之的，让她学会不要质疑他在任务中的任何决策，成为他完成任务的助力而不是阻碍——不他是要夺走命，还是折磨自己。

他会帮她通过测试。然后，她就不必再面临这样的试探和考验了。这是最好的办法，最有效的选择，最优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