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了。」
像见到了分别已久的老朋友,我微笑:
「方然?」
此时,我又受到手腕附近的脉搏突然猛烈地动。
他不是去投胎了吗?
不过最近这状况好像更频繁地现了。
「冯韵仪。」
我叹了气。
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其他的都没所谓。
又来了。
「就这个反应?」方然一脸失望的样。「我还以为你对于我们的重逢会表现得更兴呢。」
「在不用赶稿的晚上,坐在酒吧里小酌两杯,真的很逍遥。在那气氛,什么烦恼都会一瞬间拋诸脑后。韵仪,你真的不一起来吗?」
我「嗯」了一声,等门关上了,我扫视一遍只剩我一人的酒店房间,心里涌现一寂寞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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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就是酒。
方然回过看了一后方,然后退到一旁。
「我还带了一个人来。」
「嘿,洋娃娃。」
怎么办?果然还是该画画吗?以绘画作为职业的话……
像新年假期这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假享受的日里,阿姨每天晚上都会去喝酒,就连外旅游期间也不例外。我对酒没什么兴趣,以前确实想过成年后要跟萧睦打赌谁的酒量更好,但最终还是没机会这样。
叫唤声和白天逛园林时听到的声音重合,那果然不是幻觉。
自从奇画社解散,我便没再碰奇画,自然也不会跟任何鬼魂扯上关係。方然的现令我產生一怀念的觉,那个夏天彷彿只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可是实际上已过了半年。
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女,说是刚参加完大型宴会也不会有人怀疑,一墨绿华服几乎及地面,上散发大的气场,每次现都给人一压迫。
同样是一个令人怀念的面孔。
不,他也有可能因为这样的回答而生气,然后说我没有主见。
忽然传来两声咳嗽。
以后我应该怎么办呢?我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萧睦还在世的时候,我过着像是理所当然的安稳日,没有想得这么远。只要我和萧睦仍然待在一起,我就到安心。关于毕业后工作的事,我也只想着问他的建议,而他的答覆是我应该先想清楚自己想什么。
那是鬼幕使——童素琳。
闻言,方然的嘴角上扬,好像在说「这才像话嘛」。
我明明没什么剧烈运动,却觉到脉搏异常活跃。近半年来,我偶尔会遇上这样的状况。可是,除了脉搏得有快,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也就不以为然。
「啊,对了。」
「我是被你吓了一。」
「很久不见了,方然。」
面对阿姨盛意拳拳的邀请,我也只能再三推辞。
当方然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吓得整个人都起来了。
但追随别人也是一理想啊。
如果真的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很惊讶吧?
我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得的,睛盯着正在播放动纪录片的电视屏幕,主持的介绍我一句也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