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瑟也摸摸鼻,无奈地准备离开。
嘻嘻……
另一名始终沉默的警员手举着枪,枪冒的烟散去,他看着焦炭化为黑末而消散后,才放举枪的姿势。
罗瑟不忍再看甄妮,默默地离开了。
「我想忘记……」甄妮彷彿没察觉自己吐了禁语,神涣散地喃喃自语:「我不想记得他死掉的样,我不要……」
「喂!你……」
「还没有接到猎杀忘魎的消息。」杜森摇。
听到这,罗瑟忍不住又看了甄妮,他记得谢恩曾提过妻是名护理师,面对生老病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但面对亲人被残酷的杀害,果然还是让人无法承受,他不知记录这段经歷的人在想什么?有必要把支离破碎也描述去吗?
罗瑟转过去一看,映帘的是谢恩的笑脸,但那张脸在地上,就像路上一朵霸王那样。随后谢恩廓的人脸崩塌,彷彿遇熔化的冰淇淋,变得更加噁心。
「还有,休假的你就只是普通市民而已,该离开了。」警员走向罗瑟,送客的手势:「得让甄妮女士休息了。」
刚才一直都没有反应的甄妮将脸更加埋自己捲缩的手臂中,隐隐有些忍住的啜泣声。
「你该休息了,女士。」
「甄……」
罗瑟吓一大,习惯摸向自己的枪袋,突然磅的一声,冰淇淋炸开,接着燃烧起来,发一不像人类的尖叫声,最后变成一坨焦炭。
「什么不要?」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罗瑟问。
「今天早上甄妮女士班返家时,发现屋里像被盗闯一般,一片混,在客厅的血泊中,她找到支离破碎的丈夫。」杜森翻开纪录,队上的状况资讯是共享的,避免需要传递讯息,以降低忘记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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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森自知理亏,摸摸鼻,站回原本的位置。
「我想起来了,他笑起来的模样。」甄妮的视线望着刚才焦炭化为灰烬的地方,那里曾经现谢恩的笑脸。她像是快哭来一般地笑声,彷彿把悲伤转换成别的绪反应,就可以假装自己没事一般。
「呵……」
没想到会刚好遇到同事,有些惊讶,但低落的绪让他没什么神将惊讶的反应表现来,淡淡地说:「嗯,终于排到休假。」
突然甄妮发了笑声,令三个男人警戒地看向她及四周,就怕又有忘魎冒来。
如窃窃私语的笑声突然从罗瑟后传来,伴随着杜森的惊呼。
查觉到罗瑟的绪,杜森才突然反应过来,中着一个啊字,啊不什么安的话,反而是罗瑟先开询问:「那隻忘魎找到了吗?」
警员熟练地捉起甄妮的手臂注镇定剂,不一会甄妮就开始睏倦,躺回床上不安稳地梦乡。
罗瑟忍不住走过去,想即使拍拍她的背也好,不忍就在旁乾看着什么也不。
「不要……」突然甄妮松开了自己禁錮着的手臂。
「你今天的工作容不是来聊天的吧?」果断迅速解决掉忘魎的警员冷冷地望向杜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