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温柔的真意(3/3)

过程中，到底为你们了些什么，上一次全家一起好好吃一顿饭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呢？我努力地想了又想，却什么也都想不起来，所以，我定决心，哪怕在我这个岁数工作已经不好找，哪怕未来可能无法再过上优渥的生活，我也想回来，回到你们的边。”

姜于婕还无法从震惊中回復过来，姜宏远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去：

“不过，我的辞呈被退回了，行政知我的况，向总经理转达了，总经理把我找去，告诉我台北的工厂还缺一个理阶级的人，让我过去，他说他知我之前把机会都让给了别人，他也晓得我一直为公司尽心尽力，所以---”

说到这，姜宏远轻笑了几声。姜于婕却觉到从眶里落的泪珠已经了她双颊：“所以什么？”

“嗯，我要回去了。”

这么多年来的心愿，一直以来的期盼忽然在此刻有了实现的可能，姜于婕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没有任何的顾忌，连同房门外传来的窸窣谈声全一概忽略，她在此刻彷彿回了那个尽依喂父亲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故作的大人。

“……好啦，别哭了，我的宝贝女儿，你不是说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吗？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慢慢说。”

姜于婕急忙用手背抹去涕泪：“对，爸，我有了一个很喜很喜的人，我想，她就是我想要陪伴在她边，陪她走过一生的对象。”

姜宏远声音明显愣住了：“恋人？”

“是的。”

“你也已经成年了，我不会限制你的。”

“不，但那个人，是个女生，我的恋人，我想一起走过一生的人，她是个女生。”

她说来了，一鼓作气、没有迟疑的说来了，就如同向姜世哲坦白时一般，但这一次，她已经无所畏惧。

“……你对那女孩是认真的吗？是真的想和她继续走去？你是真的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有她一起度过吗？是真的愿意为了她付所有，只把自己最的温柔给她？”

很一段沉默之后，姜宏远连珠炮地问一连串问题。姜于婕吃惊于他的反应，却依旧定地回答：

“是的。”

“我明白了。”姜宏远顿了一，用异于姜于婕想像的平淡语气，“只要你能确认你的真心，就照你想要的去吧。”

姜于婕还是不敢置信：“爸，难你不反对吗？两个女孩在一起什么的……”

“诚实说，我确实是无法接受的，这我并不否认，但，如果那个她，真的就是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那么我为何不尝试着不拘泥于别，相信你呢？我已经错过了太多，不是吗？”

“可是你之前不是教育我，必须要对所有人同样的温柔吗？”

像打翻的七味粉，酸甜苦辣所有绪全糟糟的混合在一起，即使有一万个想问的问题，姜于婕最终还是优先提了这个疑问。

“确实，我认为不是对谁，都应该要用温柔来对待，也该给予同样多的温柔，但温柔，并不只有一形式，对待不同关係的人，温柔的方式也会有所差异，对朋友的、对家人的，而你要对那女孩的温柔，应该是只对她一人的、对恋人的温柔。”

“温柔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