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石很可,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了。”陆曼不敢看姜于婕的脸,故作忙碌地用卫生纸拭桌上本不存在的污渍。
幸好姜于婕似乎不疑有他,只笑着:“哈哈,我懂那看到可东西就想珍藏的觉,我小时候还蒐集过宝特瓶的瓶盖呢。”
曹璟瑄的视线来回扫在陆曼和姜于婕的脸庞,挑起了眉,什么也没说。
晚上依照曹璟瑄的分,姜于婕和陆曼睡同一间房,姜于婕先洗完澡换上睡衣,对着正翻箱倒柜寻找衣的陆曼:“小曼,你演讲比赛练习的怎么样了?”
陆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沮丧:“唔,不怎么样,我明明已经把稿背熟了,一个人练习的时候也能的很好,可只要一有其他人在,我的大脑就会变得一片空白,要是正式比赛也这样---”
“那我明天听你练习吧?”姜于婕自告奋勇,“比赛就在两星期后了,多练习总是能步的。”
“明明我们是邀请你来放松心的,结果却还要你陪我练习……”陆曼迟疑着。
“朋友间不用这么客气嘛,我想帮助小曼,就像小曼总是帮助我一样,好朋友就该互相扶助。”
对上姜于婕笑得灿烂的脸,陆曼肩膀一颤,也不回地往浴室跑去:“我、我去洗澡了。”
是啊,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所以冷静,不需要这么张啊。陆曼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不停地自我眠,但效果却相当有限。
唉,恋会让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这句话果然是真的,每当与姜于婕相,她都会丢失平时那个冷静的自己。
她再次呼,因为是好朋友所以共睡一张床什么的,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放宽心,张、心加速之类都是多馀的。
好不容易好心里建设,陆曼对着镜确认自己赤红的耳朵已经恢復正常后,才扭开浴室的门把,回到房间。然而,在看到姜于婕的瞬间,耳朵又一次灼了起来。
姜于婕静静坐在床边,不算白却乾净的肌肤、直的鼻梁、连结脖间那优的弧,简直就像画里走来的人。
这样的场景,却让她觉到自己与对方的遥远。
姜于婕正看着窗台上的石神,她不晓得姜于婕在想些什么,她只知,姜于婕目光所注视着的、思绪所漂往的,是一个她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陆曼呆呆地立在房间门,明明与姜于婕只有几步之遥,一无形的玻璃帷幕却生生阻挡了她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此刻佔据姜于婕思绪的,究竟是什么呢?
“姜于婕……”陆曼低声轻喃。
听到她的低语,姜于婕回过神:“小曼你洗好了?那我们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