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些令她不开心的玩笑,他都会第一个站来替她说话,也因为两人回家的路有很一段重叠的分,所以她也常常和他一起放学,他们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严乔承认,她很在意他,也对这样温柔的他怀抱有超乎友谊的好。
他是她第一个喜上的人。
赖仁杰听到杨宗儒的话,有些不地:“关你什么事,一天到晚威胁我们说要去跟老师告状,只会在女生面前装好人,我就是偏要欺负她。”
他伸手去拉严乔的发,严乔惊了一,把赖仁杰的手大力地挥开,赖仁杰被她这么一甩,重心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手肘就这么撞到了严乔桌上的壶。
‘磅’!
玻璃制的壶碎了一地,全班顿时陷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边。
赖仁杰自己也被吓到了,他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破你的壶的,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可是却不小心撞到了……真的很对不起,我、我---”
他慌地想捡起地上的碎片,却反而被尖锐的玻璃刺伤了手。
严乔脸上没有任何的表,但微微颤抖的却透了她心中的愤怒。
就像要连同昨晚和今早累积起来的压力都释放来似的,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放声大哭。
几分鐘后,在导师办公室。
“……好、好,谢谢您,我会转告他们的,打扰您了,再见。”
导师掛断电话,叹一气,然后转过椅面对两个站在她桌旁的学生:“仁杰,我已经通知你母亲这件事了,她说会替你赔偿乔的壶,这件事确实是你错了,即使不是故意的,你还是得向乔歉。”
“严乔,对不起。”赖仁杰两隻睛得跟桃一样,泣着向严乔歉。
“乔,仁杰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吧,来,拉拉手,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吗?”
在导师的促之,严乔心不甘不愿地伸手跟赖仁杰握手言和。接着,导师让他们先回去班上上课,严乔却留了来。
“怎么了吗?”导师问。
严乔语气里带了几分的委屈:“我有话要问老师,为什么赖仁杰他老是捉我呢?明明我什么也没有阿。”
导师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这个嘛……大概是因为仁杰他喜你吧。”
“喜我?”严乔完全听不明白。
“是啊,因为他喜你,所以希望能够引你的注意,只是他用错了方法,反而招致了你的厌恶,但我相信仁杰他是没有恶意的,这一次他应该也学到了教训,以后要是他再这样的话,你就来跟我说,我会好好训斥他的。”
导师柔声安完依旧不发一语的严乔,便让她先去了。
“乔乔,你没事吧?老师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