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波蟈蟈什么骆驼?”
“别理她,那是她最近沉迷的电玩里的boss。”曹璟瑄往赵婉茹的天灵盖一掌拍了去,然后问姜于婕,“所以矮你要来吗?今年也和去年一样是跟其他系合办的,所以有包场。”
“我应该是会去啦,反正我也没别的事,不过去一样的地方也还真是……”
“没办法,好像是因为之前曾有一届的系学会成员,利用举办迎新活动的机会侵吞了学弟妹缴的费用,所以在那之后学校就不太喜学生办太大型的---咳咳。”
姜于婕连忙了卫生纸给陆曼,伸手去摸她的额:“这不是还发着低烧吗?快去休息吧。”
陆曼只觉得脸上一阵温,也不晓得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因为姜于婕的举动,她了起来,丢一句“我去睡觉了”便逃了房间。
房门‘碰’的一声被关上,姜于婕呆呆地看着自己刚才接到陆曼额的手,垂了脑袋。
曹璟瑄看着这样的她,又望向陆曼刚才关上的房门,神里不禁了一丝怜悯。
好无聊,真的好无聊。
严乔趴在房间的化妆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扣着镜上黏着的化妆步骤便条纸,直到把它扣了一角后,她才回过神来。
要不要乾脆约朋友来玩呢?看是要约善、黛淑还是东铭?不对,她心里很清楚,这些都不是她现在最想见的人。
姜于婕,那个留着及腰秀发的女孩,又又独立,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了什么而掉泪,善良而温柔,像港边的灯塔,照亮了自己暗的心。
与‘母亲’完全不同。
她拉开洁白的窗帘,明明不是满月,可是为何外的月光会如此的明亮呢?
然后---
门铃响了。
“咦?房东先生这么晚怎么来了?”
王大德抓着所剩不多的几发,用带着厚闽南腔的中文说:“你今天没门,我就忘记跟你说了,午的时候家公司送了一座沙发过来,说是要给你的,对方说钱已经付清了,所以你只签收就好……”
严乔叹了气。
是柳昌叡。
王房东还在说:“……看你是要请人家来搬,还是我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帮你送上来,这样就可以省一笔僱人的---”
“帮我,打电话给清洁队,让他们载去丢掉吧。”
“什么?”王大德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严乔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的话,王大德震惊地问:“全新的沙发为什么要丢掉?我看那沙发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