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会停止改变(2/3)

结果难得回老家一趟，姜于婕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整理房上，姜世哲和吴政峰也被她拉过来帮忙，不过半年没回来，她居然清了足足五个垃圾袋的杂。而在她忙着收拾的这段时间，受到她的怒意，姜世哲一直都夹着尾人，显得异常乖巧听话，直到她总算整理完，准备洗手晚餐时，他才怯生生地开：

“嘛？有话快说。”姜于婕打开冰箱，看得来姜世哲在家几乎都是吃外，里面空空的，什么材也没有，幸好还有一锅白饭和几个，就乾脆个炒饭好了。

“你还相信他的话？”姜于婕放盛满的碗，力大得让微微溅，“当初他也说会去你国中的毕业典礼，结果呢？现在你都二了，也没见过他去你的

了电梯，钥匙都还没拿来，姜于婕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回一看，前的男孩果然是姜世哲，数个月没见，他晒黑了不少，个也了些。

“等、等一，姊你听我解释，哎呦，好痛！姊，等一，对不起！”

姜于婕一见到屋里的场景，差没昏过去，客厅里，原本总是拭的亮晶晶的琉璃鲤鱼雕塑，积了薄薄一层灰，电视上垂掛着一条泛黄的衬衫，厨房吧台桌上堆满各式各样的泡麵及便当空盒，最可怕的是鞋柜上还摆着一袋黄黑的不明。

姜于婕额爆青：“你知姑丈上次送果来，距离现在多久吗？”

“该不会是上次姑丈送过来的那袋吧？”

“姊姊？”

“这是什么？”姜于婕脸黑如锅底，她指着鞋柜那袋绕着苍蝇的东西，姜世哲心虚地撇开视线。

“所以，你本就是记得我说今天要回来，才故意带朋友来的？”

“当然。”姜于婕对着吴政峰微笑，“我这个傻瓜弟弟受你照顾了。”

“他是我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哥们，他国中读的都男校，每次跟女生说话就会变成这副德。”姜世哲替吴政峰接着说完，“因为我以为你是礼拜才回来，所以我今天才会约阿峰来家里……应该没关係吧？”

姜于婕仍是一脸不放心，严乔扮了个鬼脸，上机车走了。

吴政峰佈满青痘和雀斑的脸庞隐约透着一丝緋红，他低着嗯嗯阿阿了几声。

被痛骂一顿后，姜世哲只好乖乖地收拾起满地的垃圾，姜于婕怒气冲冲地去查看自己的房间有没有遭到弟弟的污染。

“不再等等吗？”姜世哲低着，“爸之前有跟我说他暑假可能会回来，说不定，就在明天---”

等姜于婕的背影消失在走尽，姜世哲立刻换上得意洋洋的表：“欸，怎么样，就跟你说吧，我姊真的很漂亮。”

姜于婕把平底锅放上瓦斯炉开火：“今天阿。”

除此以外，他旁还站了一个方脸、脸上满雀斑的平男生。

“哼，你们都不相信我说的，今天---”

平男孩赶立正站好，期期艾艾：“世、世哲的姊姊，你好、好，我叫吴政峰，我我我我我---”

乘着火车回到基隆，基隆一年四季都飘着绵绵细雨，看着家门前的那条巷，小时候有多少次忘了带伞，着书包奔过这里呢？

“没呀，我是说今天……星期我都开学了，怎么可能回来阿？”姜于婕白了自家老弟一，然后将目光投向那个平男孩，“话说，请问这位是？”

在他背后，不知何时又回到客厅的姜于婕冷冷地。

姜世哲拍了吴政峰的脑袋一：“你就闭嘴别说话了，我们去吧。”

“是五个月！”姜于婕暴怒，伸手用力地去扯他的脸，姜世哲嘴上哀着，却不敢反抗，“你这袋厨馀就这样丢在这里五个月！难怪我想说怎么有酸臭的味，你真的是，说你是猪都侮辱了猪。”

“姊，你不是星期才要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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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会啦，这是我、我应该的。”

“你是今天还是明天要回去你们学校？”

“百香果……”

“是、是阿……”

“四个月吧……”姜世哲整个人吓得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