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天过得浑浑噩噩,到了班的时候才算清醒了一些,风在脸上,宁染拍拍面颊,估算着祁昀也该差回来了。
宁染到达医院的时候完全是懵的,她没去过几次医院,对于医院的程完全不熟悉,打给祁昀手机也没有回应。
粹的……渣。”
祁昀的目光落在她上,他有轻微的近视,不知为何没镜,目光向,落在她纤的上。
这一刻的觉很神奇,她好像与往日的祁昀调换了角,宁染成为了保护者。
到了办公室,正说着公司联谊的事,每个门都必须有人去,虽然没有明说,字里行间都是让年轻人主动参与。
*
……啊,这该死的负罪。
宁染和祁昀是办公室恋,偷偷谈的,没公开过。
他清瘦又,人群中足够显。没有伤痕,也没有缺胳膊断,祁昀站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几分茫然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宁染的错觉,原本就肤偏白的祁昀看起来更加苍白了,有些脆弱可怜。
*
宁染哀叹一声。
祁昀被日光灼伤一般微微颤动纤的睫,微微低了。
宁染的凝视引起祁昀的注意,那双琥珀的睛轻缓地眨了一,他似乎是不太确定,而后朝宁染一个礼貌的笑容,带着研发那群人特有的书卷气。
她的座位与罗莹挨,两个人在门都是单的名声,两人鹌鹑一样缩在一起,反而更醒目,被指了名要去联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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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是宁染小吗?请问您认识祁昀先生吗?他……”
联想到通话中医生所说的“失忆”,宁染的心突然气球一样充满了母和保护,她快步走到祁昀面前,“我是宁染。”
祁昀念她的名字,有陌生的模样,像小学生读课文。
宁染垂了,想起祁昀的温吞格。如果她真的提了分手,祁昀大概也只会用那双清澈漂亮的眸盯着她看,问她是不是自己哪里得不对,伤害到了她。
“宁染。”
罗莹料定这次联谊名单里肯定也有祁昀。
宁染挑眉,“让祁昀在联谊会上亲见证我给他绿|帽?”
祁昀失忆了,分手都不用提,她的幻想以这离奇的方式实现。
接通。
她明明好像听到了,却又觉得四周一片安静。
宁染很少见到祁昀这个表,她印象中的祁昀无论遇到多么麻烦的事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
祁昀是研发的活招牌,相一能力突。研发大都讨厌际,每当有什么脸的事他们都乐意往祁昀上推,而且他现在也是“单”。
明明站立在凉的大厅,医院的冷风也得很足,日光透过玻璃门斜斜照来,落在他的睫上。
尤其再加上祁昀那冰清玉洁的相,宁染觉自己十分糟糕,像是只玩玩不给名分的浪|。
脑一团麻,医院人又多,宁染想着先找个护士小问路,没想到了大门目光就扫到站在一侧的祁昀。
宁染没有想到会接到从医院打来的电话,更没有想到会从通话里听到祁昀的名字。
地铁伴随着响亮的提示音启动,宁染觉得自己有短暂的失聪。
和罗莹的馊主意不同,宁染决定堂堂正正地说分手,低声气地歉。
祁昀当年是宁染的小甜甜,现在……是她的夫人。
宁染第二天起床疼,倒不是因为喝了酒,而是她晚上加大了祷告的力度,熏香的太多脑袋疼。
罗莹认真思考了一,“即使真绿|帽祁昀他那个格肯定会原谅你的……你这确实很难分手。”
罗莹安她,“没事,祁昀肯定也会被推着去的。”
宁染楞了一,自己都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滋味。
罗莹说,“你就和他说你在联谊会上见识了世界,想分手。”
她跑来得急,不知在路上蹭到了哪里,小丝袜被勾烂一,细腻的肤和一小块淤青。
宁染假装没听见,鸵鸟一样低着开了电脑。
她昨天分手信写了十五页,最后撕了个净,觉得还是得当面与祁昀谈谈。
人声嚷嚷,地铁将要关门的提示音响起,宁染刚踏上地铁,后的门便关闭。地铁上十分拥挤,最后上去的宁染背靠冰冷的地铁门,向上仰着呼,握着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是陌生的号码。
也许今天就该说来,拖去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