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跟绑匪讨价还价啊?」
「晚上可以抱着它睡觉了。」
采鷸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她正在会少女燕棠的难以捉摸。
「来,布偶给你。」
「没关係,我知绑匪小其实是很温柔的。」
采鷸不禁觉得,少女这时候的笑容比较符合她的年纪。
「喜啊。而且还是姊姊给我的。」
和现在的笑容相比,稍早在旅馆房间的媚就彷彿幻梦一样。
抱着几乎要和自己等大的布偶,燕棠开心地谢。
「我才不会再中同一招呢。」
采鷸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她正在味少女燕棠的难以捉摸。
毕竟也不是第一天社会的职场新鲜人,采鷸在多年的职场经验中,多少也建立起自己的一「识人」方法。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以及对待议题的态度来大致推测对方的个倾向,而归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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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燕棠为什么特别。
采鷸正打算伸手弹燕棠的额,然而燕棠却灵巧地躲开,还扮了个鬼脸给采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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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喜那个布偶啊。」
「可是,晚上我比较想抱着姊姊睡觉。」
带稚气和纯真的灿烂笑容。
在离开圈圈摊位的路上,燕棠喜孜孜地抱着布偶,甚至还哼起了歌。
「谢谢姊姊!」
从见面的那个瞬间开始,少女燕棠就一直是特别的。
不是因为她是上司的女儿,也不是因为她拍了不该拍的照片。在这些因素之外,显然还有某些要因,让燕棠在采鷸的认定之中,是属于「特别」的一类。然而,采鷸并不知这个「要因」是什么。
「想太多。」
在采鷸的理解中,这算是勤加练习就能达成的范畴。不过,显然很少会有人在这无用方面勤加练习,除了自己以外。
她很快就会发现,要把和自己同行的这名少女归类,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许是因为年纪与世代的差异,又或者是因为其馀她所不知的因素影响,她没办法轻易将少女划任何一分类当中。
在回旅馆的路上,一大一小的影就这样相互打闹着。最终,布偶争夺战由燕棠获得胜利。
「不行!我要誓死捍卫鯊鯊!」
「那个温柔的绑匪小,现在正打算从你的手里把布偶抢走喔?」
「再讲话就把布偶还来。」
「才不要呢。你已经给我了,这就是我的东西了。」
两人之间只是如此短暂的相,当然不可能把对方瞭解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