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越写越觉得像是幼稚的孩刚睁开睛看世界那样充满脱离秩序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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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还买了一盒大连的海鲜凉粉,真的特别好吃,不过当天没吃完放在冰箱里,第二天忘记是凉粉了,放在蒸锅上蒸了一,等蒸完了才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想要抢救一,但是已经没救了。只好摇摇把那一碗都倒掉。以前看笑话的时候说有一人家的媳妇不认识冻,将冻放在锅上,然后冻没了,我还在想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蠢的人么?现在愚蠢的人竟然就是我自己……
因为没能持健,这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些肚腩了,我惊恐的穿上宽松的裙试图掩盖这一事实,结果去坐地铁的时候风一,裙裹在我的肚腩上不肯放手。伪装失败,sosad.
我们作为旁观者撂一句不痛不的结论,背后是多少个家女在着血泪拼命。就这样,在韩国她们会被叫‘妈虫’,意思是她们是丈夫上的寄生虫。在我们这里被叫什么,你应该已经知了。
多少本女主义在呐喊女一定要觉醒,为女这个群不应当被压榨到如此地步。尽女的地位已经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起,可终究也只是一男人厌恶女发声的怜悯施舍。
我知有一看法是资本家到了后来只是资本主义的机,这些压榨人类的事是资本主义的趋向导致的。不过我认为这说法某意义上是对资本家的开脱,因为最终压榨人的还是资本家啊,而不是资本主义。每个决定都是资本家的,是一层一层链条上的齿的导向,每个齿都是为了利而丧心病狂的人类,你能怪罪资本主义吗?如果没有人的话,资本主义甚至不会从天而降。
你的,
说开心的事吧。
抱歉,这周因为看了这本书让我实在是有些沮丧。虽然我曾经和你说过相信人类终究会寻找到光明,寻找到真正的未来,但某些时刻,就像是繁的望那样,对人类厌倦的想法也会冲击着我的心灵。亲的,答应我不要因为我对人类的些许沮丧就影响你对人类的看法好吗?我知你对人类看法过分消极,但那并不是人类的错,或许应该说并不是分人类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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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每周都吃了不少有趣的吃的,偶尔都在叹息自己不主播真是可惜。要是我主播的话,肯定不能什么都是鲜甜,好吃,这样的词。比如吃粉,不能总是用来形容,粉明明各有各的味,厚不厚?米浆味儿不?不?是不是锅加了一勺油?酱油是偏咸还是偏甜?有的酱油会有陈味儿或者虾米味儿。猪肝够不够?几分?里加韭黄有没有夺走的味?鱼片用的鱼片腥不腥?我曾经吃过一份鱼片,腥的鱼好像借尸还魂在我咙里舞。
日本的生育福利真的很好吗?
这周看了一个博主的吃播,他吃跷脚的时候觉跷脚好好吃哦,说因为好吃的让人翘起脚来了,所以叫跷脚。我懒得去查阅这个名字怎么来的了,总之找了一家店,排了半个小时的队吃到了跷脚。首先,我要承认这家店是一家网红店铺,其次,并没有好吃的让我翘起脚来。觉就像是吃了一次平平无奇的杂锅,里面有各各样的杂和混在一起,还有蔬菜,服务员告诉我这菜叫莲白。可是我觉就是更更脆带着甜味儿的白菜。
是女受教育程度导致的吗?
什么时候博主们才能远离鲜甜这四个字,告诉我真正想要知的味呢?
尽这是一次失败的品尝经历,但是店对面开了一家姜茶铺,里面买的姜味儿雪糕真的很好吃,我还吃了一块姜糕,姜糕有像蹄糕,但是姜味儿很郁,吃了一块以后,我立刻打包了半斤回家慢慢吃。不过这东西不能放太久,第二天吃姜糕的时候觉味就没有在店里吃那么好吃了,吃了三天之后,味已经完全变掉了,带着郁的冰箱冷冻的味,非常难吃,又不能加,只好凑合凑合和猪耳朵,拌在一起,浇上辣油放在外面缓了一之后吃,还不错。毕竟辣油调料好了,什么都不会太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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