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几个清淡的菜,比如芙蓉片就很清淡,但是太过麻烦。好的清淡菜,莫过于清煮片,加一葱姜盐,围着火的炉,蘸着澥开的麻酱,不是麻酱也可以,我觉得沙茶酱,生酱都蛮不错的。一麻酱,加上香菜碎,芹菜碎,拌一酱油,味不至于过重,也不至于过。清煮开了片,捞净浮沫,上鱼片,虾,还有蔬菜,我个人喜大叶茼蒿。很清淡的清涮对你的病到底能否兼容就不清楚了。
祝你从此保持健康,不要冒。
你的,
或许次我应该努力哭泣着诉说,可以试试。
是这样的吗?
我也看了那则新闻,对评论觉到绝望。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死后会是什么样的,我的父母一定会痛哭涕的指责他们以为伤害我的人,正如指责那个说我没有息的小学老师,正如怨恨死的不是时候的我的外婆。我的亲戚们都会说我一直是个但快乐的好孩,他们不知我为何而去死。他们知我为何会死,但是他们不知我为何去死。第二天的报纸上,写着因为压力太大选择轻生,呼吁大家多关注边群心理健康,及时求助。
或许是这样的吧。
评论那些懂事的人,那些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人,那些说他死了是解脱的人,如果他们去死之后看到评论区是这样评判自己,会不会和我一样飘在空中大笑?面对死亡,我们无法沉默,但也同样不会正确发声音,可能这就是人类共有的保护机制。
依然存在于世界上的j
正如它在电视剧里表现的那样。你耳边将会有无休止的真实,没有伪装的真实是痛苦的,你将会看清每一个人每一个细微的念,不你愿意与否。如果你能碰到人类的真实,那你要如何表现虚假?当你知一位喜你的朋友其实嫉妒你到扭曲,这段友谊要如何继续?当你知一直护你的辈对你也轻视怀疑,这段亲是否还能维持?当人类的真实不再是一堵墙,而是你随手就可以撕破的网纱,你能控制自己不去撕碎而是假装依然存在一堵墙吗?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你的面前,你能倾听到我的真实,依然可以对我善良的判断吗?
但快乐的孩?我已经能想到自己的幽魂在空中大笑了。
心理咨询师鼓励我表现来,但是人就一定要有正常的吗?当我谈论我的生活,她说我表现得太过从容,那些痛苦的或许要哭来的事,我总是能带着微笑讲述,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她说我总是将一切隐藏在最的地方,每当我一角,还没等她抓住,我就迅速的收回。
可是除了微笑,哭泣有什么用呢?就算我讲述的时候心里总是充满了痛苦,可是除了微笑,还能有什么表呢?我知哭泣并非是弱者,可是就算哭了泪,哭光了分,留给我的除了快要倒的浑发麻的呼碱中毒,还剩什么呢?痛苦依然是张着嘴等待吞噬我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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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1或者0,但是世界并非是二制码,尽一切,包括我的文字,我的一生都可以用1和0来描述。但世界并不是二制的,也不是十制的,它是无法阐述的一分,它可以用一些二制模拟但最终依然并非模拟的程式。那些瞬间,1和0都不能并存的瞬间,是它们的累积塑造了人与世界。
微笑,能让我觉自己尚且有些余力去从容应付这些创。
最近在看《论与死亡》,由于太过晦涩我不得不看第二遍。思考太多只会让我痛,以至于那一本薄薄的小册我竟然看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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