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如瀑,红野烈,如果洛泽川的脸是偏中的秀气,她的脸就是纯然女化的艳丽。
「怎么会,你误会我了。」
邱局大笑着把杯敲在桌沿:「老闆,看起来我女儿不太喜这款的啊。」
怎么可能?
洛泽川看见那张脸的瞬间,所有疑问都哑在,四肢百骸像被冰块,沉重得无法动弹。
「今天chess的老闆请客,洛队可以随意挑选。」
黑衣男人们都停来,将视线集中于洛泽川上。
四周一安静起来。
曾经穿着警服的躯此刻裹着火辣的黑薄纱,曾经握枪的手现在摸的是她的装拉鍊,曾经笑望她的睛,现在盛满了陌生的慾念。
邱局歪着,接过刚刚那位陪侍递上的酒:「只是至清则无鱼,警察怎么可以不和各路势力朋友?何况一块地方没有任何毒品势力太不现实,如果要有,寧可是好合、好控制的合作伙伴,才能保证民眾的安全。」
洛泽川猛地住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她,所有视觉细胞都叫嚣着告诉她她并未认错。
「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还是在你手上决定不是吗?」邱局一饮尽,一手揽过女赤的肩,「好了,我今天只是这个局帮我们的朋友传个话,还有让你好好放松玩一玩。我听说你到现在都还没过男朋友?还这么年轻,也该好好享受一啊。」
洛泽川回过,冰凉的风扫在他脸上,轻蔑又决绝:「!」
洛泽川睁睁看着她仰起,金发散在眉间,恰好遮去了她的神,半晌才笑来:「客人怎么这样看我?」
洛泽川回过,直视尽单人座上的人影,脸迅速灰败去,不可置信般往前踏了一步,又停来。
男并没有说名字,洛泽川浑绷,看领班抬手示意,不久房间就来了新的人。
客人。
「您好,我叫慕凡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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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的警察同仁,居然变成了一个卖笑为生的酒店女。
女居然说了自己本名,然后乖顺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了去。
一群男被乾晾在一边,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试图靠近:「小先坐吧——」
洛泽川听不去了,她转想走,领班却拦住她的去路,后一排的年轻男,或雄浑刚、或清秀优雅,显而易见就是她老爸给她找来的乐。
chess?
「邱义峰,你是以为我不会大义灭亲吗?我大可以把这段话录音起来给媒,让民眾一起来判断一,刑警局说要这样保证他们的安全合不合理?」
洛泽川心里的不适越来越重,再次转想朝门走,却听见单人沙发上的人第一次开了,声音压得很轻:「那就让认识的来伺候吧。」
认识的是谁?
洛泽川没穿警装时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女人,只是浑气息冷厉,手指习惯地在腰间枪的地方摸索:「邱局,你是在告诉我,你要包庇哪个贩毒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