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现实(2/2)

自然这个吻没了之前的难分难舍，多了几分伤惆悵。

两个人至今都记得每一次和老师们博弈的对话，记得每一段老师们苦婆心的劝说，记得每一句心里对彼此的鼓励和肯定。

那时的姚歆睿对lesbian这个词语本不熟悉，只是知不是什么正统词匯。可从来没被任何人贴过标签的姚歆睿，突然被贴上了这样所谓「伤风败俗」的标签，心里很难承受。基于贺佳琪在自己面前，没有表现来。但贺佳琪像是明白姚歆睿心的脆弱和退缩，不顾一切地再一次吻了她，姚歆睿有一秒的闪躲，可还是接受了。

姚歆睿不想解释是因为自己受不了贺佳琪母亲的冷暴力和疏远态度，更不想承认自己觉得贺佳琪的母亲讨厌自己。只解释说，「老去你家吃饭，像什么样，白吃白喝的。」贺佳琪不信，明白姚歆睿没有说实话，贺佳琪只能心疼地由了姚歆睿。「不去就不去吧，如果去了让你不开心，那我寧愿你开心。」

惹来的是朋友们的远离和不解。

惹来的是世俗的不屑和鄙夷。

没过几天，她们的故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眾说纷紜，校园里言四起，委婉的有说她们之间的有一些不一样，尖酸的会说她们是les。

贺佳琪本想告诉她无论再难再苦，自己会一直陪在她边。自己还没来得及找姚歆睿好好谈谈，各位老师倒是先给两个人展开了番轰炸。

姚歆睿的变化，姚歆睿的母亲自然也都看在里。姚歆睿母亲明白自家女儿的致命弱——。典型双鱼座的姚歆睿，从小就不能碰，动了，总会伤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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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老师的话姚歆睿都可以当耳旁风，直到蒋老师山训斥，姚歆睿才第一次慌了。姚歆睿永远都记得蒋老师找她谈话时的严厉语气，冷淡态度，失望神以及拐弯抹角的讽刺......

多年后，两个人谈论起那个时候各个老师的各式约谈，释怀地笑声。可她们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个时候，每一杯被老师请去办公室的茶都不好喝，不仅苦，而且涩。当时只觉是茶不好，后来想想可能苦涩的味都是自己咸咸的泪。

她们的世界越来越小，朋友越来越少，小的只能容她们两个人。毕竟那样禁忌的在那样的时代不被认可，不被接受，甚至被排斥。

惹来的是师们的失望和愤怒。

外界的压力一时间黑压压地聚起来，颇有黑云压城城的既视。

在那之后，贺佳琪再邀请姚歆睿回家吃饭的时候，姚歆睿死活都不去了。贺佳琪不解，以为姚歆睿在意那些言蜚语，委屈地泪。姚歆睿看着贺佳琪泪，自己也落泪。

惹来的是同学们的疏远和挑拨。

如今，姚歆睿母亲明白，姚歆睿这是上了不该的人，控製不住地往沉，是时候醒姚歆睿了。毕竟，这样的，不应该现在中国「正常」的家中，理德的捆绑，传统思想的束缚。自家的女儿不可以被任何人的无理由地中伤和指指，更不应该成为任何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个时候，姚歆睿的母亲心里只有一个念，姚歆睿不可以受伤害，也不可以成为眾矢之的。姚歆睿母亲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去保护自家女儿，就是让她走正常人走的路，不可违背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