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自我认同的问题。
打从一生就被弃置在置柜,到后来被送孤儿院与红叶相遇,8岁时被伊达夫妇收养,生活中被养父母和姊姊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学校被许多男生烈追求,将满18岁之际却被姊姊给企图杀害,濒死之际被汤川老先生所发现,被死神从冥界给释放,为了活去及实行復仇计画而被男人给用力……
她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属于「被动式」。
至今到最真实的存在,竟是抓姊姊脚踝即将坠崖丧命的瞬间!
伊达里奈一跃而起,看着镜中的影像发疑问:「我到底是谁?姊姊期观察对我的埋怨与厌恶,是否才是真正的我?」
镜中的人、准备在舞台上发光发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伊达里奈?或是早已消失在这个世上?倘若真的早已消逝,是否可能在绝望中重新诞生?
「喂!床上那死猪,你知我到底是谁吗?」
床上的三宅已然发打呼声,本无法听见伊达里奈的问题。
伊达里奈决定不再思考,目前的她还有未竟的工作必须完成。伊达里奈从包包取随携带的剪刀,面对镜仔细修剪自己的过肩发,宛如想剪去久以来禁錮心灵的丝线。
「死神究竟如何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她不禁对镜中人再次发疑问:「一心復仇的我终于成为死神了吗?」
一撮发丝从肩上缓缓飘落,犹如死神伸看不见的手轻轻捧着仇恨及怨懟。
时间已近午夜,traum舞蹈工作室外已不再雨;练舞室的眾人却是持续挥汗如雨。
「牙败(日文:不妙的发音)!我快不行了。」最后一首歌曲伊坂玲排演至一个段落后直接坐在地。
就连一向活力十足的南野姊妹也到万分吃力,汪汪的灵动大已无平日的魅力。
我和奥川佳织面疲态,气吁吁,用双手撑着膝盖休息。
「好佩服可以连续开四天演唱会的团喔!」发讚叹后,佐佐木由纪再度坐在地板上闭目养神,没过多久便遁梦乡之中,她的睡功力也令人十分敬佩。
「打起神,bigboss和荻原老师说接来只要看完这段彩排走位影片,大家就可以课啦!明天早上十再集合。」中村助理不知疲惫地吆喝着,为了保住饭碗,她最近孜孜矻矻地认真工作。
大家有气无力望向排舞室的投影布幕,上正播放穿印有团员姓名工作服的舞群卖力舞及走位的画面,舞台就是后天演唱会登场时的正式场地。
「她们的动作好乾净俐落,每一拍的力都好准,不愧是专业舞者。」从短暂睡眠中醒来的佐佐木由纪发钦佩欣羡声。
「真的耶,和我们差好多。」伊坂玲跟着附和。
「难我们就不是专业的吗?」南野萌显然颇不服气;但是妹妹南野芽似乎认同由纪的观。
在场眾人加上伊达里奈及我妻直,恐怕只有奥川佳织能和竹渆老师旗的专业舞群相比。疲力竭的我不敢将真心话给说:抖与专业舞者的差距仍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