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心领神会的微笑,白柳女士明白小茜的话意:
「草野小怎么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唱起这首老歌?」和蔼的主持人并未因草野茜暂时忽略问题而动怒。
「坦白说,我还没准备好抉择,不过是这个社会选择我,而非我能选择这个社会。在台湾并没有『抖』(idol,アイドル的日文发音)这个专门职业,少了一项志业就代表缺了一使命,倘若能以职业偶像的角度去选择,把日本的偶像文化传递给台湾,应该也能算是一日本的表现?不论如何,我都是bwithyou的一分,用偶像分带给大家在难过时微笑的力量,去找寻希望与自觉!」
得以重见天日。
白柳女士兴之所至把歌曲剩份一气唱完,小茜则是轻轻和声,一曲唱毕,团员再度给予主持人烈掌声。
是这个社会给予安公房那忧愁的认同矛盾,明明是日本人却在无法抵御的歷史洪中被吞噬掉自己的分认同。
「我想知这首歌到底是属于台湾歌谣还是日本歌曲呢?」
「现在东京已经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城市之一,每天吞吐着各式各样的人,在这里勇敢筑梦或找寻希望,甚至是重新展开自己的人生。日本製的商品与各行文化也散播到世界各地─包括我的生地台湾。和製大砲已经用另一形式征服世界,却没能征服自己人。」
她不忘对特写镜拋媚,粉红心顿时盈满整个摄影棚。
佐佐木由纪负责结尾的发言:「谢大家,请记得来看我们的演唱会唷!」
「求求你饶了我!快继续看去。」
现场fd把镜拉近,特写草野茜所崭的自信神。
主持人和其他团员同时发笑声,伊坂玲甚至忍不住用力击掌。
中村助理用力吐一气,她的酷刑终于在佐佐木由纪的装可模样中结束。
「自觉呀?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宅宅,你会唱歌?」
「日本鬼政府也没多好,都怪人民连自己的心和自尊都随同经济一起失落了。」
「村上龙在《寂寞国杀人》里提到的国人欠缺认同自觉,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小茜没有把话说得斩钉截铁,实际上已经癥结所在。用两位知名作家替自己背书,更是一安全护符。
「没准备?不好意思,可以让我看一你手上的台本吗?」中村助理早就知主持人访谈有丢变化球的惯例,然而今天的状况未免太超乎预期。
导播助理不明就里,顺手将台本递给中村助理。
她继续述说:「我记得被誉为最接近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安公房曾提过自己的遇,好比『为场所的悲哀』,曾经迷惘在中国东北满州国大的他,回到日本后陷分认同的矛盾,心到被囚禁般的苦痛,然而…」小茜顿了一:「假设安先生是回到一座只有自己的孤岛,也许会到无比自由。」
「邓雨贤先生当初如果没有来日本学习音乐,就写不这样的曲风,但这首歌曲却又是描写那时台湾的社会现象,经过歷史上无法抵挡的洪衝击过后,由渡边滨和邓丽君女士再度改唱,更赋予歌曲新的时代意义,现在日本和台湾人都相当喜这首歌,可是已经没有人去追问它的终极归属了。」小茜用话术避掉了的「军国主义」一词。
「原来这首歌曲背后藏着这么多故事,而且某家台湾航空公司从2015年起,当飞机落地时,就会在机舱播放『雨夜』和『望风』耶!」黑衣男好奇之,查询歌曲的由来。「那个中国国民党简直比黑手党、山组还要可怕,而且二战时竟然还向希特勒求援,岂不是把纳粹当成自己的好伙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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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导播助理兴奋地对她开:「今天真不赖,节目效果乎意料的好,你们看起来好像没准备却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惊奇。」
「喔?怎么说呢?」
「次去卡拉ok我也要唱这首歌。」黑衣男信誓旦旦说。
「不会啊,今天晚上回家开始练唱。」
fd示意节目已近尾声,主持人礼貌地看了四位团员后,直视前方镜:「今天非常谢bwithyou的新成员来到节目里畅谈年轻世代的想法,还表演了小提琴与现场演唱的功力,非常不简单呀!希望大家可以给新人多多鼓励和支持。」
「这个嘛…」主持人皱起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喜台湾也喜日本,可是我更这个世界和北极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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