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面曲3 自由如鸟：啣着飞弹的金翅雀（1）(2/4)

「后来倒是真的实现了，在我们自己的节目中接受惩罚时的泥游戏。那次惩罚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完全不介意自己变得很丑或脏兮兮，因为那时太过兴，还被导播给碎碎念。」

「他还有六成五的尾款还没向你们…不对，是向森先生请领，八卦週刊也尚未拨款给他，不可

「我？」

2007年底，日本海上自卫队于夏威夷考艾岛附近海域首次试海基拦截飞弹成功，象徵飞弹防御系统又往前迈一大步，更多的军事整备计画及预算不断由阁送往国会审议。

「如果没有看不见的飞弹防御系统，你我的愿望就只能是泡影，成千上万的歌迷也没办法尽在演唱会中吶喊，虽然浅白却是相当实际的考量，所以方才问题的答案是…」我顺势了一枚导弹。

「我可以理解，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係？」彩将捲饼一分为二，咬自己手中的那份，鲜在中散开。

彩继续咀嚼中的捲饼，接着捧起拿铁却无意啜饮。沉默几秒后，她嚥中后说：「当红的名人或偶像也可以自愿失踪吗？」

「菜姊，你把我糊涂了，今天不是来找我谈緋闻的吗？怎么岔开到其他不太相的话题？」

「是这个！」我的右手比钱的手势。

彩放汤品后开：「最先的军事科技吗？」

我打起神后说：「草莓糕也是人气商品，等一我们一起吃喔！这个不能全给你，因为我也很喜。」鲜艳滴的草莓在糕上对我招手。「我小时候的愿望是吃遍全日本最好吃的草莓糕。」

「那位狗仔摄影师昨天午夜被消失了！」

「菜姊的愿望好蠢，我的愿望是可以在泥里打，就算大可能被伤也没有人会骂我。」

「你正站在其中一隻妖怪的掌心中舞。」

「于是各个国家都衍生一些不能说又光怪陆离的法，尤其是军事外这块领域，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动用不经议会审议的税金或利益换、买卖。」我把问题心直接摊在聚光灯。「民主制有时会变成妖怪，不…正确来说，是每一制在『人』的作，必定会变成某妖怪，任何师、武士甚至是神明都无法击溃牠，在走投无路，只好藉由妖怪来打妖怪，这是不得已的最后手段。」

「你的愿望比较白痴吧？还敢说我。」我没好气地反讥彩。

第一枚导弹残忍地命中目标。我听见彩心中堡垒被炸裂的崩塌声，同时受到她的双肩微微颤抖了一。

军事国防预算是个无底，犹如贪婪人心，怎样都填不满。许多政客也把国防整备和军国主义绑在一起，煽动自己的支持者或「理盲」民眾去反对这些预算。最近这几年「新安保法」与和平宪法的修正案，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撇开立场不论，其中政客们彼此角力、尔虞我诈的状况层不穷。在利己主义当，必须有只事不说话的人，包括面对「老大哥」的威胁，只能泪默默吞来，赶把办事完成，才能保有继续失落的二十年或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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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彩。我相信你很明白自己的境，甚至…」我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抓住彩肩膀：「甚至你是故意佇立在妖怪掌心，用自己的魅力去阻止可能的危机，然而这终究不是办法，面对数百亿日圆的利益，绝大数人都会变成杀人不眨的，牠们没有『未来期待』，只有利益对牠们產生引力。」

菜姊，你也嚐嚐看，真的很好喝耶！」她瞇起笑说。

「正因为你是当红偶像，才能避免被妖怪一吃掉，换作是其他人，早就人间蒸发或变成海边消波块。彩知日本每年有超过八万的失踪人吗？你想想看，好比两场演唱会的粉丝一夕之间失联，生死未卜。这个数字多可怕，现今科技如此发达，到都有监视，手机电脑更是生活所必需，可是失踪人却逐年增加，不论是自愿或非自愿都一样，活生生的人一夜过后就彻底消失，再也找不到了。从1960年代开始，自愿消失者越来越多，当然『被消失者』也不少，甚至现了帮你消失的公司。」我的语气越来越激动：「都怪这个王八政府，现在连年轻人都不了！」

如果布考斯基还在世，不知他有何妙方可以拯救日本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