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于骨（出版书） 第23节(3/4)

正是被她的这一所打动，所以面试完就上录用了她。”

“那么，得知钱被转到她母亲的账后，你问过她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试探过，她的反应很奇怪。”

“什么意思？”

“我认为她只是因为家里缺钱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一时糊涂，所以我问她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她的反应很奇怪。她说没事，但表不太对劲。我的工作就是和人打，对于他人面表的捕捉还是有一定自信的，所以当时我对她的怀疑就又了几分。”雪莹摇了摇，继续，“但后来发生了一件怪事，我又不确定了。那天我又收到了绑匪发来的邮件，可那时陆羽就坐在我旁边。我偷偷地瞟了她一，她没有任何异常，甚至没有拿着手机或电脑作。我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定时发送邮件的件，但是仔细一想，真的有这个必要吗？只要在不开会的时候发送不就行了吗？”

雪莹的神里一丝疑惑，那是周宇从来没见过的。之前每次见面，她永远一脸定，就像在杂志封面上那样。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从公司的那一天起，不，确切地说，是从来面试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吧。”雪莹将手轻轻地放到桌上，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觉得很疲惫，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过去每天从早工作到晚，却从不觉得累，也极少觉到年龄所带来的疲惫。然而最近这段时间，她觉自己在迅速老去，才只是这么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疲劳了。

周宇说：“其实我想聊聊宋小绑架案……以及宋远成的失踪。”

雪莹原本松开的手又握了，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脸上的表发生变化。

“先来说说第一起案件吧。一九九七年，年仅一岁的女童宋小被人拐走，其父宋远成很快收到一封信，并信上的要求，将五万元现金放到了指定地。但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宋小的消息了。我们通过笔迹鉴定，发现那封信应该是王治国写的。”

雪莹的神微微有躲闪之意，尽极其微小，周宇还是捕捉到了。

“那就是王治国绑架了宋小啊，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先别急，我们再来说说宋远成。宋远成在女儿遭绑架并失踪几年后，毫无征兆地失踪了。前几天，我们发现了二人的尸，埋的位置非常近，几乎可以判定是同一人所为。但是王治国在宋远成失踪当晚拥有不在场证明，这就怪了……”

周宇讲述时雪莹一直沉默着，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划动，像是在描摹什么图案。周宇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开：“再仔细一想，为什么我们会这么顺利地发现绑架宋小的人就是王治国呢？明明是那么多年前的案，警方努力了很久都没破案，怎么就这么巧，既发现了尸，又发现了绑匪。那是因为……有一份可以称之为铁证的证据，就是那封信。”

听到这里，雪莹原本无意义划动的手指突然顿了一，也明显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