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于骨（出版书） 第8节(2/4)

电梯上到二十五楼，门一打开就看见几个易拉宝，上面印着不认识的女模特和一些护肤品展示图。二人走双开的落地大玻璃门，前台一个着镜的发小姑娘抬起来。背景墙是淡紫的，上面写着“语flower whisper”的字样，觉和这栋风格冷峻的写字楼有些反差。

周宇示了一证件，发小姑娘上瞪大睛站了起来。

“咖啡馆？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前台小姑娘撇了撇嘴，看起来已经相当习惯这况了。这时，方纹扯了一周宇的袖让他回。周宇回过一看，发现楼梯间里有几个老人正和保安说着什么，其中一位老人绪有些激动，见着就要往玻璃门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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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听起来，这家公司都和王治国这个开小超市的人扯不上关系啊。

方纹嘻嘻一笑，指着金汇大厦楼的咖啡馆说：“就这个，咖啡馆不一样。”

“你不是在省城读的书吗，省城的写字楼可不会比东市少吧？”周宇有不可思议地看了方纹一。

“你看啊，东市的创业区，几乎每栋写字楼一楼都有个咖啡馆，不停有人。外面也有好多人手里捧着一杯咖啡。省城呢，虽然也有楼，但楼没有咖啡馆，你猜这是为什么？”

“那不一样。”

“来过，我有印象，还被我们保安赶去了呢。”

周宇上打量着方纹，心想这小姑娘观察得还细。以前来办案，可很少和同事聊这些有的没的，他也没想到能从写字楼的咖啡馆里推理这些来。

“嚯，这么多楼。”把车停在金汇大厦楼的停车场后，方纹站在大厦前方，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说。

“这是怎么了啊……”方纹小声地问了一句。

“他是来找人的吗？”

“一个多星期之前吧。我发现这人一直在我们门鬼鬼祟祟的，也不来，就站在楼梯间东张西望，我就把保安叫来了。”

“对，他说找总，可我们总只见预约的客人。每天要见总的人可太多了，难每个都给安排啊。”

“哪里不一样？”周宇还真有好奇，他去年还去过省城一趟，记得最繁华的地段楼林立，跟这里差不多，不知方纹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

“什么年轻人啊，说得你有多老一样。你平时是不是不怎么上网啊？”方纹呛了一句，匆匆跟上周宇的脚步。

“我发现，多跟你们年轻人聊聊还有意思的。”周宇迈开步，嘀咕了一句。

“上网？上啊，我天天看微信公众号呢。”周宇扬了扬手机，得意的表。方纹嫌弃地撇了撇嘴。

周宇决定去实地探查一番。

“我有一个发现，在工作压力大、加班多的地方，咖啡馆就特别多。我想是因为中国本没有咖啡文化，大家喝咖啡要么是为了提神，要么是想验咖啡文化，这写字楼楼的咖啡馆就肯定是为加班准备的了。省城是文化历史名城，经济方面倒不如东市，大分人在国企或事业单位上班，企业也都是中小型规模。不怎么加班，工作压力小，朝九晚五的，并不需要咖啡提神，所以省城只有商圈和购商场里有咖啡馆，大家平时上班并不怎么喝。”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是来询问有关这个人的况的，他来过你们这儿吗？”周宇拿王治国的照片。

“呃……”这问题把周宇难住了，他平时就不喝咖啡，从来没研究过咖啡馆，更别提什么咖啡馆和写字楼的关系了，“我想不来，你说是为什么？”

他本以为这样的公司每天人来人往，前台肯定会说不知，没想到小姑娘一看照片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