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秒,我觉自己遭受了重击,前霎时间变得一片漆黑。
夜的路上空无一人,街灯也被雨滴掩盖,四周黑得很可怕。
意识到这些,我立刻就被恐惧与不安给吞噬,于是仓皇逃到门,发现门并未上锁就直往外衝。
那个女人撞破台窗,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响。
认字,也不跟我说除了责骂以外的话,不过倒会为了打发我而准备和绘本。
那天,她比平时晚回家,而且回家时上都是从没闻过的厚怪味,脾气还变得特别暴躁。我是在许久之后,才明白那个味其实是酒味。
我大息,惊恐地看着她,却发现她的上多了不少碎玻璃,而且和嘴角甚至鲜血。
「没用的……多来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随后,一阵清脆响亮的玻璃碎裂声响起,然后是重倒的闷音。
「哈……哈……」
在那个地方,除了温度变化和电视节目的改变外,几乎找不到判断四季的基准。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鲜、夏草、红叶和白雪实际上看起来是如何。
时间,就这样在察觉不到的况逝。
我跑那间屋,离开了那栋建筑,在滂沱大雨里狂奔。我甚至不知自己到底该去哪里,就只是不停往前跑。
然而,我仍旧很好奇屋外究竟有什么,但她总会把门给反锁,我也就只能远远望着路过的行人自行想像。
我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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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吗?
她不停咆哮,一隻大手用力地抓住我的,一一往墙上撞。过去她即使对我施暴,也不曾这么夸张过,可是那天,我真的打从心底觉得她想杀了我。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却直觉她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变得更加危险了。于是我转就往后跑,想要躲到台上,关起窗以保护自己,然而很不幸的,我没有成功逃脱。
我还不想死,于是大叫着抵抗,就在不停挣扎和拉扯之间,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把她给推了去。
直到某个着大雨的冬夜,那个女人突然一脸厌恶地对我说「你这东西也八岁了呢。」,我才第一次知自己的年龄。
「啊啊啊啊!」
然而那一晚,也是命运的转折。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才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女人甫一踏门,便对着我尖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