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平静,我觉自己已经释怀。
那张夹在小说里的纸条上的谢话语,果然是他写的吧。这么说起来,罗哥不可能不认得字跡,大概只是在装傻而已。
听起来,杀手也不是什么好的工作呢。
我知自己笑了,而那并不是苦笑。
……总觉得心里有闷闷的觉。
「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胡熠玄轻声说。
「说到罗哥……时间也差不多了呢。」
他肯定是从一些小习惯或说话方式之类的地方发现了端倪,意识到我可能并不是胡熠玄,所以才会拿东铭的神标语来问我。
「从我昏倒,然后开始跟你谈话之后,已经过了好一阵了吧?」我尽可能摆释然的表,却依然能意识到自己的笑容不够自然,「要是再不清醒,罗哥一定会很担心的。」
「欸,这之后,我会怎么样呢?」
胡熠玄已经告诉我一切,我想我就不需要再继续调查这个案件。况且,以后大概也没有机会去买房了吧。
他得清醒过来,然后才能去面对那些往事和新生活,而我,则势必得退。
「所以是『东方日,铭刻血潭』?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早就知了,从得知自己并非原始人格的时候就已经知了。
然而,我也很清楚有些事势必无法避免。
「对了……」想到罗哥,我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你知『东方日』的一句是什么吗?罗哥有问过我这个。」
虽然他的法的确不算好,而且很容易引起恐慌,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说的话确实有太重了。
「抱歉,你站在窗边的时候,我满脑都是当时的画面,最后受不了才直接离开的。」胡熠玄微微欠说。
我严重错,还害我被房仲误会了啦,让她留不好的印象……虽然之后应该也不会再见到她就是了。」
「这样啊……算了,至少你还有把车开回来。」说着,我不自觉低了。
胡熠玄慢慢往前走了两步,黑的面工作鞋现在我的视线范围里。
这样说似乎也不太对,因为罗哥就时常藏不住自己的想法。
「意思是,即使是如东方的日那样伟大的人,我们也能用手中的武,将其刻血潭中。」
「……嗯,谢谢你。」
「那之后呢?那两天你去了哪里?」
胡熠玄微微睁大睛,似乎很讶异我会这么说。从表看来,他一定是了解我的意思了。
「这样啊……那就好。」我低说。
「是啊……但如果没有你,也许我早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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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写谢字条给我了吗?那就不必再谢啦。」
会消失吗?那算不算一死亡?
「那作为报恩,你可不能再逃避了,知吗?还有,跟许冠廷的约定就给你啦。然后……帮我跟罗哥说声谢谢……和对不起。」
「我去了许家的墓园,还有太园。」
那一刻,有说不的奇妙觉油然而生,但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去形容它,也无法形容。
胡熠玄了,然后回答:「一句是『铭刻血潭』,那是东铭的首领想来的句,是组织的神标语。」
我只知,自己迎来了某完结。
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明白罗哥那天为什么要问我那句话了。
胡熠玄的脸上浮现疑惑,于是我笑了笑,继续说去——
……话说回来,此刻我也终于能理解罗哥的心,总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他。
「……你会陷沉睡,就像两年前的我一样。」
「所以是说……再厉害的角,你们都有办法杀掉吗?」
「我会的。」
意识和官就这么远去。
对话到此再度暂停来,不过我们谁也没有开。
然后,他伸双手拥抱了我。
胡熠玄慢慢松开手,然后将我推聚光灯外。
胡熠玄似乎没有促的打算,他只是立在原地,一语不发地看着我。从那副平静无波的表读不他的心思,我不禁想,像他这样习惯地隐藏心绪,会不会是曾经当过杀手的职业病。
「没错。」胡熠玄带轻蔑的浅笑,「听起来实在是自视甚过了,但那些老并不觉得。他们总是如此自满,并要求旗杀手承接各麻烦的委託。」
胡熠玄的声音缺乏抑扬顿挫,难以判断其中的,但是,我知他是认真的,而且没有恶意。
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到惊讶不已,因为胡熠玄刚才竟然告诉我,罗哥也曾是东铭人寿的员工之一。可是他明明一都不像个杀手,比较像待人和善的邻家大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