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ourth Letter (3-3)(2/2)

这时，我又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罗哥突如其来的发言让我吓了一，脑里变得一片空白。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第无数次在心中问了这个问题，却依然无法得到解答。

「我……我遇上的那些怪事，该不会也都是你的杰作吧？你用了诡计想让我以为自己有多重人格，好隐瞒真相对不对？」

我从没看过他这表，因而到不知所措，可是已经爆发的绪没办法在短时间里復原，也只好继续把心里的疑问给吐来。

「说穿了，这一整件事都是你自导自演来的吧？你只是太无聊，所以才自找麻烦。」

「我的……电脑？」

恐惧再度袭上心，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如同一般。

脑中的思绪杂不堪，已经陷了无法理清的状况。我甚至开始搞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也不明白追寻真相的意义何在。

我愈来愈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份了。

至今本没有任何一条线索与罗哥有关，这个我再清楚不过，然而我的脑已经陷严重混，此刻不论看到或听到什么，似乎都无法相信了。

「我私调查过，那个委託人寄信时使用了好几个不同的海外伺服，所以我了很多时间去解析。」罗哥总是温和的神忽然变得锐利，「直到昨天晚上，我终于解析那个人的ip位置，没想到竟然就是你的电脑……」

「欸……？」

「不，你一定有！」我厉声阻断他的辩解，「你到底是于什么理由要这样？」

罗哥的语气里带着沉痛，但我已无暇顾及。

「这怎么可能够？」我质问，「你本无法理解，发现过去一片空白的那觉有多可怕！」

这件案背后究竟有什么？我在其中真的只扮演侦探角吗？

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逐渐远去。在仍然清醒的最后一刻，我不禁了疲惫的笑。

为什么罗哥要逃避这些问题？为什么不能给我任何一证据？又为什么要阻挡我调查？该不会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吧？

「我不知……我怎么可能知！」我觉自己濒临崩溃边缘，忍不住用力摇，「这整件事都是你的安排吗？你跟那个委託人和许志承有什么关係？难你就是那个凶手吗？」

「理由？为什么会需要理由……」

「你跟我到底是谁？你又对我隐瞒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不，那事……我没过……」

我不可能得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而且我本不认识许绚粼，也不知太园儿童之家的存在啊！

「不可能……」我不禁发低。

叫钟东学的侦探，而我是叫罗砚哲的麵店老闆。知这些不就好了吗？」

我听到罗哥担忧的声音，但已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回应。

罗哥脸上的严肃忽然崩塌，表因悲伤和痛苦而变得扭曲。

「是什么？」

……是另一个人吗？

如果罗哥说的是真的，那就表示有某人在夜潜我的办公室寄信，或我的确有多重人格，这些信是另一个人格寄的。

「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事？」

「难……我就是那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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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哥……东方日的一句是什么？」

「对不起，我话说得太重了……你还好吗？」

「我不知……」

这表示我真的有多重人格？

「对，你的电脑。」

「……东学？」

罗哥似乎没有回答，但我也看不到他的表，只觉得忽然很痛，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而如果罗哥说的是假的，就表示委託人可能是他扮的，或其实这也是罗哥的谎言之一。

我把发得一团，然后用双手抱住蜷缩起来。

「我没有……」

「那事怎么可能……真要说的话，你反而比较可疑。」

可是，说这些谎的理由是什么？我真的完全不懂。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