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东铭人寿本的谜团,但房仲的怀疑依据真的只是撕掉名片的举动吗?我对此仍然存疑。
「应该是这样没错,不过那当然也有可能是打算和广告单一起丢叔叔家的名片。毕竟叔叔人脉很广,在业界的名声也很好,所以总会收到来自各企业或公司行号的传单。」
归结底,他若真的有这打算,一开始本就不会发文找人帮忙调查。
我回以微笑,然后再度喝起拿铁。在店里的冷气机推波助澜,如今它已经近乎完全冷却。
而且,他谈及许志承一家的时候表总是很柔和,那真挚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演来的。
「好的,请问是什么呢?」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很怀念。我能在叔叔离开前与他留这样的好回忆,真的相当幸运。」
可是,这样怀疑卖方以她的立场来说并不合宜,甚至可以说是缺少了职业德。再说,上次她只是不小心馅,才只好不不愿地向我坦白一分,如果要她再继续多说,我想肯定是难上加难。
许冠廷离开之后,我又继续在荻原咖啡待了一会儿,同时一个人静静思考目前的资讯。
一看见方小,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本来打算问她一首歌的歌名,然而刚刚全心专注于讨论案件,如今已经想不起那首曲的音调。
……不,不可能。
「没问题,那许先生先忙,等之后有所展我们再见面。」我客气地,「不过,在许先生离开之前,我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只是,如果这真的是一宗诈保案,而且主导者还是许冠廷的爸爸,那么许冠廷真的会不知吗?
语毕,许冠廷立刻从上衣袋掏纸笔,将叶宏昱家的地址写来递给我。
「不必谢,找真相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虽然这样对许多人非常不好意思,不过小的时候,叔叔常常带着我用多的广告单折纸飞机。那个时候,我们常常会在叔叔家的园里玩,一玩就是一午。」
……发生在许家的灭门惨案,也是一样的吧。
「东铭人寿保险有限公司……」许冠廷看着桌面复颂几次,然后摇摇,「很遗憾,我想我并没有听过这家公司的名字。」
我单手支着,望着店门发呆。
「这样啊,那么那张名片可能就是某个经过附近的人掉的吧,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值得调查的东西。」
就算他的父亲有嫌疑,我也不觉得许冠廷本人会牵涉其中。
只要人们改变注意力的方向,这些先前发生过的事就会从记忆中渐渐消失。不论它爆发当时曾有多么惊天动地,最终也会变成云烟,然后默默散去。
他推了一镜,拿起咖啡啜饮一,放杯时脸上便多了几分遗憾。
我低看着咖啡杯中混浊的面,像是要回答自己的问题般轻轻摇了摇。
我静静地看着店外骑楼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浮现的慨。
此时正好有两个像是大学生的年轻女孩走店,方小立刻笑瞇瞇地迎上去。
「……许先生,为了让你叔叔他们安息,我会持续调查去,一定会努力帮你找到真相的。」
他有没有可能因作为既得利益者而打算知不报?
许冠廷说完后,忽然弯起像在怀念什么的淡淡微笑,似乎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但是,对于陷其中的人们来说,这却会是一辈的课题。
我好奇地问他后,他便略显靦腆的表。
「谢谢,能在这时候遇到如此心的钟先生,我想这更加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个幸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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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的表,忍不住想:「若是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能被某人这样真切的想念着,那这一生也很值得了。」。
「那么,虽然对钟先生很抱歉,但我稍后还必须回公司一趟理事,所以现在差不多该先离开了。」许冠廷满脸抱歉地说。
油路上捡到了一张名片,是『东铭人寿保险有限公司』的,许先生有听过吗?」
「没问题,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就好。」
那之后,我与他的第二次面谈就正式画句。
我刻意编了个谎,目的当然是不想让许冠廷知我私透过房仲调查那栋房。
我端详着他的表,但那个困惑的样看起来实在不像在说谎。看样,他应该是真的不知有关东铭人寿的事。
「可以告诉我叶先生的住所吗?我打算这几天找个时间去那附近调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