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那是某人不小心掉落的,那么那个某人就很可能知这家公司的真面目。同时,他也可能跟这件命案有所关联。
我忽然间清醒了,随即用力睁开双四张望。
不仅如此,我连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家公司附近,亦或是如何搭上这班列车都毫无印象。
听起来,这个地方本不是保险公司的可能似乎很。但这样一来,许绚粼房里有他们的名片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毕竟他并不像是会跟他们有集的人。
那么,为什么他们的名片会现在许绚粼的房间里?
「没有啦,普普通通而已。」
所幸老爷爷并没有怀疑这番随便掰来的说词,不然我大概会被当成可疑人士。
于是,我暂时放这件事,尝试呼平復心,接着便拿手机,将今天调查到的一切整理来。
「啊,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念研究所,目前正在写关于保险业的报告,所以就到看看不同的公司。」
我环起手,低思索着。
刚才我似乎是睡着了,而且还睡得非常熟,甚至不像有作梦……会不会是因为一大早跑这么远太累,所以昏昏沉沉间就睡着了,还忘掉一些细节?
我调整着呼,慢慢靠到椅背上。
这里是自号的车厢,附近只有少少几个旅客,有些人在闭目养神,有些人在手机,还有几个人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年轻人,你为什么要问东铭啊?」大概是我停顿太久了,老爷爷忍不住问。
这样的话,搞不好可以尝试偷瞄一的况。
如果那些年轻人真的不是保险业务,那难会是帮派分或者赌场工作人员吗?也就是说,东铭人寿实际上是黑帮聚集地囉?
「研究所喔?那你很厉害欸。」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完全想不起来?
「啊……」
我失去了意识。
我了时间多跟老爷爷问了细节,这才知居民们为何会这么说。
这样的说法好像也不太对,因为直到刚刚我都没有很疲倦的觉。可是,我曾有脑受创而失忆的纪录,搞不好这会是某后遗症。
「对啊,这样比较安全啦。」
我惊恐地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手上正握着一张回程的自号车票。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列车驶过轨的声响,听起来却似近似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觉不太像保险业,反而有像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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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过,你不要拿东铭报告比较好啦!」老爷爷搧搧手,压低声音说,「我们这附近的人都说他们是黑的。」
会不会是最近忙着查案,对脑造成的负荷过重而引发的?
想来想去,我决定再观察看看,如果真的不太对劲就去看个医生。
「呃,黑吗……谢谢您提醒,那我还是换一家公司好了。」
除了公司诡异的营业方式和人员总是在夜晚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东铭的年轻人几乎都不跟他们谈,而且看起来还很兇的样,居民间甚至绘声绘影地传着曾在他们某些人上看过血跡。
我站在隔一条路的距离外打量着东铭人寿,从窗帘的小隙可以发现室并没有开灯,或许现在没人在里。
我才刚这么想,并准备迈步伐,却突然觉得目眩,接着前的一切倏然转黑——
向老爷爷谢之后,我便离开铁屋前,再度回到东铭人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