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既然没有台,大概就只能垂吊了吧?而且这个监视骇客的行踪也成谜……或许确实是这样没错。」
「这些是我当时跟警方拿的现场相片,里有些奇怪的地方,我认为也许能从中推凶手的份。要是能派上用场,钟先生可以直接把相片带回去调查。」
这次一样是以钢琴演奏的乐曲。我不怎么听古典乐,不过却正好知这首曲的名字是《godrestyemerrygentlemen》。
然后,这张是叔叔他们房的碎酒杯,里面的酒有氰化钾。还有这个,这是房外的监视,虽然没被移动过,但却遭人骇,而且警方竟然无法追踪到对方的位置。」
沉默延续得有久,于是我再度品嚐拿铁咖啡。也是因为我们两人突然安静来,我才注意到音乐早在不知何时已换过了。
许冠廷垂视线,一边说着「事就是这样」,一边拿起咖啡杯凑近嘴边。
我盯着桌上的照片,盘起手陷沉思。
无奈我一想不任何比杀手一说更好的解释法,于是就先认同许冠廷的看法,顺着他的话往说。
我透过透明隔板端详那些照片,赫然发现它们正是案发现场的照片。
「我想起来了。」
「只不过若是如此,这个僱用杀手的人很可能跟你叔叔他们有过节,比如金钱纠纷之类的。」我偏想了想,接着补充,「而且对方肯定对他们有一定程度的熟悉,才会知要在『睡前酒』里毒。」
「专业人士……是指杀手之类的吗?」
显然他误解了我沉默的理由,然而这确实是我想知的事,所以我没有反驳,只是回应。
许冠廷说完这句话,便盯着桌面认真思考起来。
「这样啊……」
他相当严肃的表,并从公事包里拿几张照片放在桌上。
我记得这是一首圣诞颂歌,但现在并不是圣诞节,所以这个时间在这里听到,总有微妙的觉。
「没错。」许冠廷,「我推测叔叔他们是被某人僱用的杀手所杀害。」
许冠廷放杯浅笑,再度开:「钟先生现在是不是在想,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找人帮忙调查?」
这些跟我所查到的没有什么差别,不过我倒是一次知警方没公布骇客位置的理由。
许冠廷接着依序指其中几张相片,同时替我说明:「这是许绚粼房间的窗,锁被人用专业打开。这个是那瓶被毒的酒,推测毒方式是透过针筒注,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针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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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杀害叔叔一家的凶手……我要让他接受应有的制裁。」
我呆然地看着他,不仅说不任何话,也无法判断自己脸上到底掛着什么样的表。
正当我听音乐听得神时,许冠廷突然抬起,镜片后的双瞪得老大。
作为一个普通市井小民,那可是跟我完全没关係的另一个世界,所以对于要不要就这样认定此案是专业杀手所为,我还是决定先持保留态度。
「过节吗……但是叔叔他们应该不会与人恶才对。」
「原来如此……」
如果说对方真的是专业杀手,那这些诡异的地方似乎就能说得通。可是,这样的角真的存在吗?
他顿了顿,接着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许绚粼的房间外没有台,叔叔家也不可能放氰化钾和那细针筒,更不用说监视还是被无法找到的傢伙给骇的。所以,我认为对方是专业人士的可能很。」
作为伤心地的那栋宅邸整理过后售。」
「不一定要恶,也许只是他们的作为让某些人不满而已。也就是说,不排除有单方面结怨的可能。」
他所说的那些,无疑是给了我烈衝击。
脑中倏然冒罗哥前天午说过的话,忽然觉思绪有,但此刻的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