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恶的人(3/4)

真是……为什么有钱人都这么调香味。」阿特娜住鼻抱怨，突然变换的味全堵在她的鼻腔，变得诡异。「不过，还是奥斯小的凝香比较清淡，好闻许多。」

「那是当然，凝香可是天然成的。」

阿特娜熟稔地找到矮柜坐。「奥斯小将世界仪收起来了吗？」

「……是阿，那危险的东西，最好还是少使用得好。」

「那么欧德女士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看起来是不打算离开店了。」

「随她去吧。」

「放她一个人在那里没问题吗？」

「没问题。」呼一烟云，在薰衣草的冶香渲染之，充满整室的烟雾，都要变成凝静地曖昧紫。「那个人很胆小，不会惹事生非。看她对钱如此战战兢兢的，也不会想打店品的主意。」

「这样啊……」

「估计坐一会儿就会自讨没趣地离开。」

「奥斯小没有打算帮她的忙吗？」

「没有。」抵着眉，奥斯小又觉得用词不对。「不如说，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为什么？」

「对象是一隻猫，我怎么样也不可能跟猫沟通吧。」

「奥斯家族的技术不到吗？」

「不……方法还是有的，不过我手边没有相关的仪，所以没办法到。」仰靠天文室的纸，奥斯小正对着狭房间另外一的窗，看着光晒的影浅浅浮动。「要跟动沟通所耗费的时间，比跟人类沟通多太多了。我也并不熟悉那隻俄罗斯蓝猫，没办法很直观的看时间线是否修正、癥结在哪里。」

「原来如此……」

「总而言之，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所以……奥斯小一开始就没打算答应她？」

「理所当然。再说，那隻俄罗斯蓝猫，对她而言也没有足够烈的羈绊。我想，她更多的是在意自己的钱财损失，而不是真的为那隻猫咪担忧。」

「唔……奥斯小怎么看来的？」

「谁知呢？我只是觉得，或许是因为这样，才构成了猫在这条时间线走失的结果。」

「哦！所以奥斯小才问欧德女士愿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财富。」

「凭她那个，猫咪走失大概也是时间短路的一分。」

「那确实是麻烦的……」阿特娜憨笑两声，法斯特先生的事件，即使有个好结果，她也不想要再经歷第二次。「不谈这个，奥斯小，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间天文室的仪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有兴趣？」

「一般般吧。不过奥斯小上次给我的镜片，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想，我大概喜这些看起来很特别的东西。」

「其实那个镜片很危险。」

奥斯小掀起自己左腰腰带的扣，取科赫镜片面朝阿特娜，开始无节制地转动旋钮，镜片框架中的图案随即被无止境的放大。

「人们当时只是想着，想要看到无穷远的东西，想要把显微镜与望远镜为一。殊不知，单面镜片放大造成的严重视距差，会造成平衡失调；无穷放大聚焦而起的光束，则会造成晶灼伤。因素都会伤害我们的视网，如果频繁使用，你的睛很快就会受伤而适应不了平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