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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声，两人刚踏门，一人便直在他们前倒，地上瞬间积了一摊血。

「黄茹娟用办公室里面的瓶，把你妈砸死了。」

听了何冠瑋的话，魏伸心里才知晓，原来一直被警方与自己以「钝」代称的凶，竟然就是瓶。

「我妈本没死。」魏伸反驳，抬对上何冠瑋错愕的脸，「上的伤不是致命伤，我妈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死，她是被你们活埋的。」

「跟我没关係。」何冠瑋心里虽然震惊，却不愿背锅，见魏伸一脸不信，便又接：「人是黄茹娟杀的，弃尸也是她自己的，跟我们一关係都没有。」

原来，当时何冠瑋见黄茹婷受伤了，当就要打电话报警，没想到却立刻被边两个大人阻止了，何琇瑜自然是为了慈园的隐私着想，而黄茹娟则是害怕形跡败。两人探了探黄茹婷的鼻息，确定人已经没气了，便决定要私将尸理掉。

反正黄茹婷早就跟亲朋好友都断绝来往了，大通山上又是人跡罕至，只要现场三人都不走漏风声，是绝计不会有人发现黄茹婷的尸。

「黄茹娟说人太多会引起注意，所以叫我跟我妈留来把办公室整理好，她要自己去弃尸。」何冠瑋回想着当时的景，一个兇手、一尸，两个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是何冠瑋第二次见到人的尸，才知原来刚死掉的人，是弱无骨的。

「黄茹娟把你妈的尸拖办公室，你妈完全不动，就直接这样一路被拖去，跟拖沙包一样。」何冠瑋回忆，「谁知她心那么狠，竟然会那样对待亲生。」

听完何冠瑋的论述，一切忽然都说得通了。

何琇瑜从到尾都没有杀人，她之所以会告诉警方黄茹婷早就搬离慈园，是因为她知黄茹婷早就被人害死了，她怕警方会发现所以才说谎，却不想竟是直接把自己推地狱之中。

「如果你有报警的话，说不定我妈就不会死了。」魏伸冷冷的看着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或许只要一通电话，母亲就不会死了。

「如果我有能力，你觉得我会睁睁看着你妈被黄茹娟拖走吗？」何冠瑋毒蛇一般的神朝他瞟了过来，只看了一，便又转回那本存摺上。

「那本存摺，就是在你妈的背包里面找到的。」

魏伸看着手里的存摺，将其翻开，里的页面乾净如新，匯款纪录只佔了两三页，存款总额的数字之庞大，多到他一都还数不来。

「这是……蔡锦堂的钱？」他问，何冠瑋了。

「我有存摺和卡没用，没有印章也没有密码，看得到吃不到。」何冠瑋的双一直盯着那本存摺，末了，便歛不再去看。

毕竟主人都找上门了，他也该归原主了。

「其实你妈的背包里有两本存摺，不同银行，但都是你的名字。」他说，「一本在我这里，一本在黄茹娟那里。」

当年何琇瑜和黄茹娟发现行李里面的存摺，原想上缴给蔡锦堂，但一想到如果两人一起吞掉这笔钱，东窗事发后还能把责任推卸到黄茹婷上，到时候黄茹婷的尸早就不知烂了几回了，还有谁会想到她们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