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昌喜极而泣,抱着襁褓里的小不又是疼又是骂:“臭小,这么急着来,瞧把你妈累的,你以后要是赶对她不敬,小心老打断你的!”
当年,傅华偀的预产期原本应在年后,可除夕晚上却突然发动,把一向严肃沉稳的郑兴昌都吓了一冷汗。
听说江边可以限时燃放烟爆竹,还可以看到烟火秀,怕苏小秀闲着无聊,傅华偀就吩咐郑毅带她去玩。
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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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兴昌和傅华偀的亲人都已不在世,来郑家吃年夜饭的都是大院里和老郑得来的“孤家寡人”们,连可以陪苏秀聊天解闷的同龄小孩都没一个。
这狗东西生日本来就靠近节,还总全国跑,这怪得了她吗?只能怪他自己!
跟他老婆的痛比起来,简直九一!
2003年除夕,郑毅即将迎来他人生的第十七个年,不同以往的是,苏秀现在了他家的年夜饭桌上。
为了扩建商业版图,郑毅几年如一日地全国奔波,能待在家里的时间少之甚少。
好不容易来到一人少的空旷地,郑毅燃几手持烟递到苏秀面前,却被丫嫌弃这须须的火不够夺目刺激。
上世纪八十年代,正是计划生育最严格的时候,大众对于男女结扎还没有确切的认知,男人们都害怕自己会沦为“太监”而把结扎的苦痛推给了女人。
2000年的正月初一,郑兴昌在饭桌上给儿庆贺了最后一次生日:“都‘儿的诞生日,娘的苦难日’,你已年满十四,今后不该由我们庆祝你的生日,而应该由你谢妈妈为你的付。”
一场生产差让妻去了鬼门关,老郑愧疚不已,自己主动去了结扎,免得已受生产之苦的妻再挨刀。
老苏家突发急事,不得不委托老郑家帮忙带孩,傅华偀最喜苏家丫,自然是乐得答应来。
可郑兴昌才不这些,言蜚语随它去,战场他都上过,还怕区区一个结扎?
听苏秀的埋怨,郑毅本想纠正一句“生日那天我一直都在”,却终是咽,没能开。
“那也要我在你生日那天找到你人啊。”苏秀翻了个大白。
大年初一午夜零,傅华偀顺产诞六斤八两的男婴,母平安。
但唯独有一天,他一直不变地都会留在椿城,那便是每年的正月初一,他的农历生日。
由于是急产,傅华偀遭受了严重的撕裂,差诱发大血,好在一切理及时,危险才没有降临。
郑毅蹙了蹙眉,看着那崩来的火星只觉得不安全。
自此之后,他的生日只是每年节亲友们的一句“新年快乐”,只是团年饭桌上一盘酒的生米,无足轻重。
郑毅奉旨领命,门才发现除夕晚上的江边竟意外地闹。
老郑对妻的可谓到了骨里,就连儿郑毅都撼动不得。
当时住的大院里,左右上邻居谁打个嚏都能知得一清二楚,老郑家竟然是男人去结扎,那可是一天传十,一周人尽知啊!
她指了指不远正在噼里啪啦甩着“神鞭”的小孩儿,说至少得那样才有趣。
少男少女要牵着手才能防止被人群冲散,你左手拿一捆手持烟,我右手拿一把烧烤串,但那握住的双手从始至终都没分开。
新世纪的初始,十四岁的郑毅在失去“儿童”这个份时,也失去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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