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4）远比你想的更龌龊(2/2)

禹憬听见她开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了，便向她靠近，歪着细细听。

「应该是人贩组织卖来的，男人为了讨好级理的勾当……」

那孩顿住，停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膝睛来，瑟缩地看向声的陌生人。

她越来越小声，不自觉颤栗，话语里充满了恐惧。

一个小女孩蜷在影里，抱着屈起的，额抵在膝盖上，瘦弱的随哭声抖动。

女孩脚趾蜷缩，又往里收了收，还是不敢吭声。

系统听见她的心声，突兀开。

领取是一个单独的小屋，背后有和人一样的黑垃圾箱伫立在拐角。

女孩往里缩了，重复：“我10岁。”

禹憬听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重在于为什么“哭”，而女孩回答的是为什么“在这里”。

大厦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孩儿？

“我……”

她抿了抿，嗫嚅：“我叫洛莉塔。”

周围似有细微的声音，禹憬蹙眉，脚步放慢。走近后愈发清晰地听见，是从垃圾箱后面传的低泣。

“为什么在这里哭？”

她一直看着女孩，沉默这一会儿，后者已停止哭泣，又将抬些，回视这个关注自己的。

禹憬一愣，目光意识先扫视一圈，没发现系统说的东西。随即蹲，看着女孩：“你好？”

用的是禹憬一开始说的语言。

约定的时间吻合，她边走边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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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音恢复平稳，未说完的话将尾音拉。禹憬只以为是它一时卡顿，便回它，「我先问问」。

会怎么呢？

那觉转瞬即逝，她没有在意，皱着眉说所想：「真肮脏」。

见她没有回应，以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禹憬换了联语问：“你几岁了？”

它在脑海里一直都是机械般没有绪波动的声音，禹憬却从这句话里听咬牙切齿的意味。

听见她的年龄，禹憬瞬间手指握，火气涌上心，她尽力让语气温柔来。

如果是级别的男人带来的女儿，她就不可能受。如果是同自己一样为了拿船票……她看起来也太小了。

「阿憬，曙光大厦远比你想的更龌龊。现在你窥见了……」

洛莉塔把自己抱得更，指尖颤动，沉默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话，“不能去，这儿是我新找到的地方……但他们总会找到我的……”

禹憬眯着，隐约看见女孩的肤上青紫混合红痕。

她的发散落在背上，额前碎发遮了一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