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临觉得谢淮现在真是莫名其妙,他指着自己,说:“对,是我先动手的,可是最后被打得最疼的是我啊!”
沉延听着他俩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吵个不停,即使如此,他还是对刘临:“谁叫你先动手的。”
刘临闻言,睛睁大了些,对沉延说这话到不可思议。
没办法,沉延最会偏心了,他以前是一碗端平的人,现在有了男朋友,他觉得重心向着谢淮偏个离奇角度都不过分。
“师哥!”刘临气得直哆嗦,他看着挨在一块的这两人,觉得睛爆痛,这谢淮简直就是魅惑君王的狐狸!
“你、你俩狼狈为!”
此时,刘临脑里只剩这个词来形容沉延和谢淮的可恶行径!
谢淮知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尤其是沉延现在偏着他,这让他心里多少有愧疚,于是,他想着办法赶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临哥,我给你买零件了。”谢淮从沉甸甸的袋里掏一个黑袋,其实要是刘临把钱给还了,他可能会说自己是“把零件带回来了”,而不是“买回来了”。
刘临顿时喜上眉梢,刚刚那不愉快通通被他抛诸脑后,他刚要来接,谢淮就将东西拿远了些。
“嘛?”刘临不懂为什么谢淮不把东西给他,不过很快地,谢淮就开了:“临哥,这里一共116块钱。”
谢淮都说到这份上了,刘临还是什么都没有听来,谢淮也不客气,他说:“你什么时候能把钱还一,零件铺的老板告诉我你之前还欠他几百块。”
刘临脸有些不好看,他“啧”了一声,心想他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啊,怎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欠钱的事抖给谢淮听了!
“小谢,就那几百块,我俩这,至于计较成这样吗?”
刘临这么说,搞得谢淮像小气鬼,不重义似的,然而,谢淮丝毫不被这三言两语绑架,毕竟这况他上大学的时候见多了。
谢淮:“临哥,我才刚毕业工作没多久,我还缺着钱呢,你看,我每天都和我男朋友挤在那间屋里,有时候我没衣服穿了,只能穿他的……”
沉延听到“挤”这个字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对于谢淮的“卖惨”,他抬手了对方的耳垂。
刘临现在一看到他们俩就浑不舒服,他草草地:“行了,知了,我过两天还。”
谢淮:“过两天……周四?”
刘临语,他的“过两天”其实是没有时间的,不过是为了应付一谢淮这个小混而已。
然而,他没想到谢淮居然变相给他定了时间!
刘临心累,“周四就周四,又不是还不起。”
说着,他摆摆手,说:“我先回去了啊,我那车还等着我去修呢。”
他今晚还得去给他看上的那位弟弟送礼。
刘临这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宁愿自己费脑修托把钱省来用去讨好他心仪的男人。
等刘临走远了,沉延又了谢淮的手臂,问他:“疼不疼?”
刘临虽然是用力了些,但终归是跟谢淮开玩笑的,那力不足以留淤青,可是沉延看着刘临那家伙打自己的男朋友就心疼,刚才他要是稍微不理智一,就对刘临动手了。
“不疼。”谢淮说:“你还不了解我啊?我怎么可能被别人白白欺负啊。”
沉延想想,觉得也是,不过,半响过后,谢淮嘀咕:“也就你敢欺负我了。”
沉延开他的玩笑:“可是你也不躲啊。”
谢淮无法反驳这件事,他自知理亏,但还是着对沉延说:“看吧,你又欺负我了……”
吃过晚饭看了会新闻后,谢淮想去洗澡了,他走过台时,隔着玻璃见沉延靠在边上,而且上衣穿的是一件短袖。
谢淮推开门去,就闻到了一烟味。
即使外面起风了都不散这个味。
“外面冷,去吧。”谢淮。
因为知谢淮不喜烟味,所以沉延已经在努力戒了,即使谢淮跟他说过不必为了他而改变自己的某些习惯。
“不了,一会屋里都是这个味。”沉延说完,顺手将谢淮搂过来,一想起自己上或许沾染到烟味了,又问:“味会不会太大了?”
“不会。”谢淮亲了亲沉延的嘴,“你怎样我都喜。”
他这么说,沉延抬起手,了一烟,随后将白的烟雾在谢淮的脸上,后者不适地微微眯起睛,呛了一。
“这样你也喜?”沉延里猫着坏,他靠近了些,将谢淮压向后面的矮墙,双手摁在两边围住对方。
“嗯……”谢淮的手指勾着沉延的带,拉着他的贴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