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得直咬牙。
又是一天午后,竺清月坐在门前,而隔的邻居一如既往地与她隔着一扇门盘膝而坐。
“只要你不开同意,我就不会来。”
直到这个时候,竺清月突然想起对方还说过一句疯话。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而是自动无视了——因为那句话实在是太过荒唐,她连求证的想法都没有。
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想得来。
竺清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发看,忍不住悄悄咽了唾沫,突然有很想去抚摸的冲动……
“……啊,原来不是我听错了啊。”
才怪。
“不,我只是没想到,原来在你的心,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林小歪了歪脑袋,她的发像瀑布般沿着瘦削的肩膀披洒而。
虽然不是那好好学生的类型,但是那副酷劲十足的派,一看就是那人群里的中心,天生的“领袖人”:不是依靠和人拉拢关系来打,而是不知不觉间就能将别人引过来,让所有人都围绕着她转。
“这事当然是要你自己去找到答桉啊,我主动说来像什么样。”林小都起嘴,这模样倒是很可,但在竺清月里就只剩可恶了,“你必须要回忆起所有我们之间的事,唯有这样,我的努力才不算白费功夫。”
为什么要理我?
到最后,竺清月在迷迷湖湖间居然连家里的钥匙都去了,也就是说只要对方愿意,随时都能她家门。
竺清月悄悄撇了撇嘴。
竺清月完全不理解,像她这样沉的家里蹲宅女,早就放弃了和社会接轨的打算,只想永远赖在这个家里,直到老死。
对方展笑颜,角微微上扬,挑起调的弧度。
“人还真是一复杂的动啊……清月,你肯定没办法想象我现在的心。”
可奇怪的地方在于,每当她将这困惑和不解坦诚相告的时候,对方的表就会变得很古怪、很复杂。
为什么就不能放着我不?
她都搞不懂这冲动是从哪儿来的,觉就好像是很久以前便积攒来的望,简而言之就是“我想摸她已经很久了!”
对方叹了气,微微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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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指我们是敌这事儿?”
正常人在认识一两天后就该问了,谁让她压就不正常嘛。
照顾母亲什么的不过是借,竺清月不愿意踏家门的原因只能是自己,因为她是个超级没用的废柴女;
她为此到十分懊悔。不过女人却这样说:
“你、你嘛要这样看我?”
“嗯?我姓林啊?”
两个女孩都习惯了将脑袋贴在门板上,倾听着彼此轻声诉说,这样,往往一靠就是一个午。
在这完全不打算听人话的主动攻势面前,际能力已经退化至幼儿平的竺清月自然是溃不成军,底线一次次失守;
……
而与之相比,这位自称与她相熟的年轻女,则有着一漂亮柔顺的黑直发。
“不,我是说你的全名。”
“——不告诉你。”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可以说是社领域里最级别的人,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竺清月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而这觉,同样有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话语和一系列所带来的错觉。
“对了,我们认识以外,你,你还说……”
我和她……我们两个人果然是以前认识的!
说这些话,竺清月当然是发自心的,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竺清月终于还是问了这个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
她说得很认真,同时表明来的态度亦很认真,说不来就不来,每次只在门打转,哪怕蹲在门几小时和门侧的她聊天,都不愿意踏她的家门——倒是竺清月自己蹲到脚麻。
竺清月实在是很不希望让对方误以为是有机可乘,可她又实在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为、为什么啊?”
“啊……”
对此,竺清月受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尊重,因此十分动——
为什么要这些本没人拜托过的事,这对你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