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尸。”
就算听到这诛心的话,徐向仍然面不变,心态完全没有受到她话语的影响。
“我知她没有死,否则你就不可能现在这里,还来和我易了。你之前就说过,只要你活着,就能证明她还活着……我愿意相信你。”
但是,徐向心想,若是让这家伙真的从清月手里夺走了神媒的力量,得到她中的“存在证明”的话,况可能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他不可能将班大人的安危托付在这人的承诺和德观上,所以对方提的所谓“合作”,他是一句话都没听去。
“的确,我的女儿不会死。”假清月接来又说,“但是,她究竟在这地方生活了多久,连我都忘记的时间了。也许等你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
“如果那人是清月的话,对我来说也不是不行……”徐向一本正经地回答,“而且,清月她还有每天晚上瑜加的习惯,就算年了、变得成熟了,我相信她还是能保持好材。”
“要是,要是……”假清月有急了,“要是变成老太太呢?”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选择和她在一起。”
徐向的语气很,但他利用通灵能力发动的攻势正在一波比一波更为勐烈。
快了……他能觉得到,自己上就能抓住破绽。
“男人的嘴。”假清月沉地瞪着他,而徐向的表泰然自若。
他本来还在担心,假清月会不会就是佞神的某化,但她在各方面的表现实在太像人了,所以才不敢确定;而目前看来,假清月的存在更像是一媒介。
为神媒的竺清月,于心理层面上的因素,没办法直接使用自己的力量,于是才在潜意识中,需要通过自己的创造作为中介。
久而久之,这个“媒介”有了自我意志、想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于是借用了佞神的力量,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你只是在模彷清月而已。你虽然名义上是清月的妈妈,但相比起她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你却从来没有过门,在被人创造来以后,就一直呆在那间屋里,没有迈过大门半步,也从来没有接过别的人、接过社会,我想,你的所有知识和见识是从清月那里得到的……本质上说,你就是个婴儿。”
“……是啊,我还是个孩。”
对方耸了耸肩。不知为何,她的绪突然又稳定来,很澹定地说。
“听上去很可,不是吗?”
这激烈的绪起伏,似乎也是她像是人的特征——或者说,是像人像过了,在常人看来,反倒显得有异常。
“不要再模彷清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