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殊闻言,结微动,之又神地立起来。
束带仍遮覆他的视线,听到衣的挲声,荀殊心焦灼,却又被束着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连忙唤她:“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至少,要知她的名字。
不过是次寻常的姻缘,谢锦茵却没有想到之后……
最好是再也不见。
“唤我名字吧,荀殊。”
可惜男被遮覆双,什么都看不见。
谢锦茵自是瞧见了,却也只是笑:“小可怜呀……又了,不过我不陪你玩了,要记得我说的,我不喜背着我自渎的男人,但更讨厌我用过的东西被别人再用……凤梧君,你可要为我守如玉啊。”
她要离开了?
“我叫茵茵,以后想起我的时候,君的会不会又变得又大又?不过,可不许念着我的名字自渎,我不喜在我背后自渎的男人,君要将所有的都为我留着,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说你可以泻的时候,你才可以泻。”
事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法挽回了,但到底二人了这般亲密的事,若连彼此名姓都不知晓,实在有些可悲。
她用避诀简单清理了二人的,便潇洒转离去,连都没有回一。
反正这天底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虽是对荀殊叮嘱了一番,可她也没有真的打算再见他,男人的气度最是狭隘……谁知他回到宗门后会不会想着将她捉来报复,谁又能知他会不会真的为她守如玉,而且玩了整整五日她也差不多腻了。
衣被她穿完好,除了荀殊这东西实在太大,一开始令她有些不习惯,这五日她还算玩得开心,所以颇为满意地低,亲了亲他的脸颊。
“荀殊?”谢锦茵随念了念,不打算将这名字放在心上,“五日之期已过,我也腻了,你上的封印应该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解开,我要走了。”
她一边系腰带,一边走上前来,对荀殊:“大名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小名。”
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念有些歪,荀殊慌忙打断她转移了话题,嗓音已然哑。毕竟他灵脉被封,除了比寻常人好些,其余的地方已和凡人无疑,自然也没有自愈能力。
“怎么样?和我的滋味,这辈都忘不了吧?”
她怀了。
在这事上是如何表现的。
谢锦茵看着他笑:“知我名字什么,好往后找到我报复?”
少女尝够了,一双杏眸清亮,角眉梢也如绽放的枝一般浮起。
但看听她这般问……比起普通男,似乎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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