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赵三龙,其他人的上也或多或少有伤或者淤青,徐万里药盒里的一百毫升瓶装的碘伏一用去近半瓶。
徐今朝已经好了用温给妹妹取的准备,他正要脱掉衬衫,却在不经意间瞥见岩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几条状,——好像是枯木。
梁清平从背包里掏一个金属外壳的打火机,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打了几次火,但却连一火星都没有现,“还是的,要等晾才能打火。”
只见徐万里把这只憨态可掬的小熊从钥匙串上摘来,一手抓熊,一手抓熊,开始拧拧拧……小熊就这样被她分成了两截,熊延伸一尾指大小的黑圆,而熊这则连着一块带锯齿的条铁片。
是真的很迷你,外观跟一支膏差不多大小,被她拿在手里就像小朋友的发光仙女。
“啊,冒就别来了吧?”
“你竟然有这个!”杨奉的睛都亮了,“是镁对不对?我跟我爸去营时见他用过。”
赵三龙的后背有伤,虽然在沙滩上已经理过一次,但刚刚他们又淋了一雨,如果不重新消毒,很可能会因为雨里的脏东西而引发染。
俞雪舟问:“你们谁有打火机?”
他这个同事什么都好,就是不说话,伤里的都被泡白了还是一声不吭,活像个锯嘴葫芦。
“你在看什么?”徐万里见他看着那边,也举起手电筒照过去。
虽然这支迷你手电发的光线不是特别明亮,但用于应急照明已经足够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叹了一气,心底都有些丧气:“难要钻木取火?”
徐万里掰木上的细枝桠,把它们到木柴堆的最面,然后往那里了酒。完这些简单的事前准备,她用铁片轻刮镁,一串火星落在被酒打的细枝桠上,就在大家以为火失败的时候,幽蓝淡白的火焰摇晃着升起来了。
这样去,大家都得冒了。
徐万里笑眯眯,从药盒里拿那瓶还没用过的消毒酒,在他们的注视走向了岩角落的一截枯木。
徐今朝毫不怀疑,同样的手电筒她应该买了很多支。
“今朝,帮我一~”
继落海之后又淋了雨,大家上都还穿着衣服,岩里又凉飕飕的,有人接二连三打起了嚏。
过了一会儿,徐万里在徐今朝怀里击了一掌,笑:“我有能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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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歪歪扭扭的,有大那么,不知已经在这里躺了多久,表面都有些朽化了。
徐今朝一个二十四孝哥哥,勤勤恳恳地当起了搬运工。依照妹妹的指示,他把的几木都集中摆放到一燥的地面,过的木则用手折、用脚踩,成两三截。
她得意洋洋地问徐今朝:“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徐万里再次拿了她的药盒。
徐今朝在她旁边蹲,“怎么?”
大家纷纷翻找自己的行李,从一堆答答的衣服袜里靠手摸满的巾,拧后用来上的。
“嘿嘿~我还有这个。”徐万里晃了晃手里的迷你手电。
黑暗中,徐今朝听到她掰开药盒卡扣发的清脆声响,几秒钟过后,岩突然亮起来了。
“小徐妹妹,帮大忙了!”陈东明笑一大白牙,借着手电筒的光利索地为赵三龙再次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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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徐今朝的背包,把手伸去掏啊掏,掏一大串钥匙。在五八门大大小小的钥匙中,夹杂着一个锃亮的不锈钢立小熊挂件。
“你的手了吗?”徐万里指着枯木,“帮我搬到中间的地方去。”
徐今朝:“有木。”
徐今朝记起这是她去年送给自己的小玩意。
二十四孝哥哥只想没收她的玩火工。
徐今朝默了默。
不知是谁打了个响亮的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