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几年不见脑袋灵活不少唷。」杨仪心起将贝西扶着轻轻躺,「好啦,这样就说明完毕,你该休息了。」
「对不起,你找了那么久,那夜见到你,我还不敢与你相认。」
「你有你的立场不是吗?」杨仪心帮贝西盖好棉被,脑中闪过这几天发生的事,她停顿了一会儿开说:「你觉得你们刺杀的这些人是为了……正义吗?」
贝西看着杨仪心认真的神,她思考片刻答:「我加组织后,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这个社会有太多规范,虽说……大多是要保障人的权益,维护善良社会秩序,有人被规范保障,但也有人因为规范受苦,更有人利用规范为所为,甚至伤害他人。」
「对,我们在执法的时候会被规范所框住,有时明明怒不可扼,却不能随意对待犯人。」杨仪心脑袋浮南二对犯人恣意妄为的态度,其实心是羡慕的。
「而我们这类人和那些怀抱恶意的人是相同的,怀抱恶意的人将规范当作笼,将守规范的人看作笼里的动,利用规范玩他们,……甚至可以随意剥夺生命。」
「施的人也算吗?」杨仪心想起邓武郎那满是痕的遗。
「我觉得是……因为被者可能被德或规范了,觉得不能反抗,不敢反抗,甚至选择原谅、顺从,期盼施者有一天会改变,但殊不知这是在支持施者的行为,有的被者就这样……来不及发声丢了命,甚至犯大错。」
杨仪心没回话,脑袋闪过邓武郎在审讯室的狂吼。
「而我们则把规范当作尺,将规范的人……看作没人的怪,以组织的之名将其消灭,说白了……本质都是拿着规范去剥夺别人的生命。」
「我觉得……没有人有权利剥夺他人生命。」杨仪心抱着说。
贝西微微继续说:「所以,我认为我们作的不是你心目中的正义,我们只是愿意站在和他们同样的暗,……背负规范给予我们的罪,制裁他们,只为拯救那些被践踏过的生命及减少再度產生的受害者……至于赎罪什么的,就等我……被抓到或死亡那天再说吧,看是蹲监狱还是地狱,怎样的结果都会欣然接受。」贝西到疲惫,说话间停顿的次数渐多。
「你还是一样帅气呢。」杨仪心想起过去自己被霸凌时,贝西不顾一切而。
「很帅齁,要不要加我们呢?」贝西虚弱的微笑,「像是鬍渣──不,像是南二一样。」
「南二!」这名字从贝西嘴里来,着实让杨仪心吓了一。
「啊,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贝西虚弱的吐尖,又说:「南二大叔因为……过去某些原因,成为我们的『裁决者』。」
「裁决者?」
「也就是拿尺去量,替公司……找规范之人的人,」贝西解释着,「不过他这两年懒散的,除了……前几天提的案件外,就没提供其他的案件。」
「李俊卓等人都是他提供案件的?」
「不……他只提供了李俊卓的事证给公司,公司评估后决定……要将李俊卓建立的组织整个刨除,所以……。」
「所以,侯冠贺和曹妗香也成了你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