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二冒着雨在豪宅附近的巷子四处寻找杨仪心和贝西,在一个巷口看到一台熟悉的麵包车,走近麵包车见到戴綺莉一脸慌张,手上拿着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望着一堆垃圾和两名倒在地上的保鑣。
南道二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戴綺莉泪眼汪汪的转头,哭声道:「大叔,怎么办?」
「你该不会把那些傢伙……。」
「不是啦,我到的时候……他们都晕倒了,」戴綺莉抽抽噎噎,「是……贝西姐……贝西姐不见了啦!只剩下……求救定位器在地上,而且……你看。」她拿着沾有血跡的按钮小圆饼。
「……。」南道二没马上回话,他思忖应该是杨仪心将贝西带走,「你先离开吧,我知道她在哪。」
「大叔,你确定?」戴綺莉红着眼框带着鼻音说。
「是,你先离开。」南道二转身离去。
「大叔,找到要跟我说。」
「医生,我再把钱匯给你。」杨仪心送一名身着西装提个大皮包的矮小老人到房门口。
「你脸上的伤,记得别碰水,按时用我的特製药膏,就不会留疤了。」老人用微颤的手,指着杨仪心脸上的纱布,说完步伐缓慢的离开。
杨仪心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贝西,露出安心笑靨,接着拿起手机,「还好有这个hi!turing,想不到还可以叫『医生』。」
此时房门被敲响,杨仪心看看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会是谁呢?」她从门上的猫眼看出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她轻轻将门锁锁上,嘭一声!门被踢开,她被突如其来的衝击撞倒在地。
一名鼻樑歪斜脸脥浮肿,全身湿淋淋的黑衣男,高声道:「把那女人交出来。」语毕,拿出摺叠小刀反手握住。
杨仪心赶紧起身摆出架势,眼前这人是在巷子里打趴的三名保鑣之一,「你来这儿,是要我把你的鼻樑踢正吗?」虽然故作镇定嘴了对方,但还是紧盯着他拿刀的手,在这狭小空间里,遇上比自己高又拿刀的人相当危险,唯一优势是拿刀人的动作也因空间受限。
保鑣举着刀一个跨步就与杨仪心拉近只剩不到一米的距离,刀往杨仪心的脖子插去,同一时间杨仪心身体微向前倾,左手架住保鑣拿刀的手臂,虽然成功架住,但保鑣力量之大,又将刀往下压了几吋,刀尖插入杨仪心的肩膀约一公分,杨仪心忍着痛一技掌底打击,猛的推向保鑣的下巴,打的保鑣闷哼一声。
杨仪心攻势未收,接着抬腿朝保鑣鼠蹊部踢去,痛的保鑣扶着鼠蹊部双膝跪地,杨仪心顺势压着保鑣的头用力撞墙,咚!这一下撞的保鑣眼冒金星,正想往后倒下,却被杨仪心抓着头往她的膝盖撞去,保鑣鼻樑碎了,其痛楚都来不及感觉就失去意识。
危机暂时解除,杨仪心扶着自己的肩坐在地上,调整呼吸,不忘回头看看贝西的状况,心想应该没有追兵了吧?
「你这母猩猩下手真狠。」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杨仪心一惊,以为还有敌人,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老屁股!」她惊讶的说。
南道二走进房里,看看週遭的状况,缓缓道:「虽说你不爱守规距,但把嫌疑犯藏起来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她不是嫌疑犯,她是……。」杨仪心急辩,南道二马上开口打断,「现场有一颗沾血的弹头,比对dna就知道了。」
杨仪心紧握着拳头说:「她是我的好友。」
「你知道你哥为什么让你跟我搭档吗?」南道二站到杨仪心面前,见她不语,继续说:「就是怕你为了找这位好友,会做出踰矩和不理智的事,而你这几天的表现证实你哥的预料。」
「至少……等她醒来,让我跟她好好说说话,之后你在来带走我们……好吗?」杨仪心低声下气的说。
「所以……」南道二叹口气,喃喃道:「真麻烦,我是欠你们兄妹什么了。」
「你说什么?」
「所以,请你记住,保持住你的信念,不要接受她对你任何的邀约和蛊惑。」南道二指了一下床上的贝西。
「你到底在说什么?」杨仪心对南道二自顾自的说感到疑惑。
南道二继续自顾自的说:「就这样,我只是来确认,那人在这儿,」接着指了指杨仪心的肩,「肩膀的伤记得处理一下。」说完便转身离去。
杨仪心原以会南道二会将贝西带回警局侦讯,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莫明奇妙的唸叼几句就走人了,想不明白他来这儿是做什么,但眼下还得处理闯入者和肩上的伤就不再多做着墨。
入夜,刚亮起的大型广灯将光拨进杨仪心的房间,灯光透过窗户映在贝西的脸上,她幽幽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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