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9)(2/2)

面对自己本应要熟悉，现在却陌生得可怕的哥哥，孔维艺整个人动弹不得。

『……为甚么要那么？小孩是无辜的啊……那、那是我的小孩啊……』

孔诚浩走近她，蹲与她对望。

『父母之间没有，小孩怎么会幸福呢？你对我的伤害我这辈绝不会原谅你，拥有这样恨着父亲的母亲，小孩本就不应该生……』

『你让我太难过了，明明我是这么你啊，羿纯。』

『……哥哥？妈妈……爸爸？是你的吗？诚浩哥……是你杀了他们？』

『为甚么？你们凭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小孩拿掉？凭什么！』

孔维艺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失去重心整个人跌落在地，零散的发丝被汗浸沾黏在她的脸颊上。

孔诚浩面无表地看着孔维艺，良久他便仰把系在颈间的领带给扯。

『诚……浩……哥……』

「因为总要留东西去纪念那个孩。」孔诚浩脸上的笑容蕴藏显而易见的悲伤，「那个我们来不及大的孩，这样他才不会觉得寂寞。」

片段的记忆如同拼图，重新拼凑在一块，匯聚在孔维艺的脑袋里。

她的呼变得紊，眩发疼得难受。

「想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因为发现了那个啊。」

他牵起孔维艺发冷的双手，用自己温的掌心包覆着。

『你也是……你也是杀了我们孩的兇手，你和他们都一样！』

『诚……诚浩哥……呜呃……』

她忽地回首，神惊恐地凝视那个把放在化妆檯面上所有玻璃罐挥至地面的罪魁祸首。

『……』

『你问……我是谁？我是你的哥哥，孔诚浩。而你是我的妹妹，我这世界上唯一的最，叫孔维艺。』

『不、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随着回来的记忆满溢脑海，孔维艺拿着盒的手止不住颤抖。

“匡啷─匡啷─”瓶瓶罐罐掉落地面发碎裂的声音将孔维艺的神智拉回现实。

话音一落，孔诚浩趁孔维艺闪神之际，把他取的领带狠狠孔维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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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为甚么？』

「呼呼呼……呜噁呜噁！」因为眩得厉害，孔维艺开始乾呕。

『你终于醒了。现在觉怎么样？有哪里会觉得痛吗？』

了。』

「你知为甚么我没有把这个东西丢掉吗？」他柔声地问，「明明它是个这么可怕的未爆弹。」

『不需要到害怕，现在全已经结束了……只要重开始一切都会好转的……』

望着她的神满是温柔。

『我想说的话就这些，所以请你离开，我们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任何联络。』

『可是那也是我的小孩，我是他的母亲，我有权利选择那样……拜託你，请你赶快离开，等等哥哥就会回来了……求你离开……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