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6)(2/2)

「不论他是多令人敬畏的警官，还是多令人敬佩的父亲，他那时候虎蛇尾的办事态度我至今都无法原谅……」

「不过真是可惜……虽然兆信警官有时候个是比较冷血直接，但他办案的能力可以说是警界里数一数二厉害的。」李基喆望着前方叹，回忆起自己和吴兆信合作的那些日对他来说都像宝藏一样采，没有一桩案件是侦破不了的，唯一一件就是家命案。

提及的名字，孔维艺的影与羿纯的会在他的脑海里。

他透过后视镜与羿杰视线，「现在羿纯也许就会在你边。」

乖待在这里等我吗？」

「或许吧？」他低着。

而在那之后没多久，吴兆信便毫无预警地向上面提离职。

「那又没什么，不过当年我也是无法理解兆信警官的决定。」李基喆一边发动车一边说，「为甚么会如此突然停止调查，这我实在无法认同，明明现场就有许多疑，那时只要再努力一我想一定能顺利破案，而不是就这样让那桩案件成为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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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仇恨蒙蔽的羿杰，李基喆也不好再多替吴兆信说些甚么，他只好把车窗摇，让外寒冷的风车好浇熄羿杰心上的那把火。

「既然他这么厉害，为甚么要离职呢？」羿杰问，「刚从你和他的对话听来，看起来已经离开警局一段时间了。」

「羿杰，我现在说这些，不是要你原谅兆信警官曾对你说过的那些重话，我只是想要让你明白，有些事并不是只单看一面就能理解。」李基喆语重心地说，「那时候的兆信警官上不只背负你父母、哥哥和你的命，为父亲的他还背负着他儿的命，所以我想他对你说那些话并不是自于真心，而是一时之间难以向他人宣洩的压力与悲伤。」

「因为他的儿。」李基喆说，「他的儿从生肝脏就很不好，小时候已经换过一次肝，结果大后那块肝脏的机能又再次恶化，听说差一就小命不保……然而他的妻早逝，因此照顾儿的重担落在他一人上，无法两者兼的他只好选择离职，回去照顾自己的儿。」说到这里，李基喆又看了一羿杰。

「你说这些我都能理解。」羿杰冷静地回答着，「但就像你说的……我这辈绝不会原谅他的。」他望着车窗外飞逝而去的风景说。

「对不起。」羿杰沉声回答，「我看见有人需要帮助，就忍不住车过去。」他说，「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人竟是我这辈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羿杰……」李基喆心疼地望向羿杰，当年他和吴兆信争吵的时候他也在旁，是他拦住了差失去理智的羿杰。

「我没事的。」羿杰叹气，「反而是我比较抱歉，让你和你前辈的重逢搞得如此难堪。」

「为人父母的他……想必也能理解失去父母的你的痛苦。」他说，「而为人女的你，也能理解可能会失去孩的他的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