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2/2)

『但现场就是没有犯人的指纹，你要我们怎么去找？』

「我这件衣服很贵的，你这乞丐脏了能赔得起吗？」

「您……您怎么会在这里呢？」他讶异地开，「真是好久不见，吴兆信警官。」

『因为案已经定案了所以就没有搜查的必要，我们警察可是还有别的案要忙……小我知失去家人你很伤心，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还是必须得面对。』

从相片里郑材贤给人觉像是班上的率领不良少年们的老大，染着一金发着耳环与鼻环，而哥哥羿楷和孔诚浩则是乖学生一派，两边不相往来。

当大叔看见来者何人时，他惊诧地睁大双，愕然鑽他望着羿杰的双眸。

「耖！死老走路是不会看路吗？」

『你们既然是警察就要帮忙找到啊！不然让那个犯人逍遥法外吗？』

羿杰轻蹙眉间，仰呼一阵沉重的鼻息。

那就是郑材贤这个人，并不是哥哥和孔诚浩那一掛的。

「羿杰！」同样的声音现在附近，羿杰并没有回，反而是那位大叔把视线从羿杰上转移开。

即便多年过去，皱纹与参差不齐的鬍渣爬满他的脸，但羿杰还是认得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来的讯息。

『羿杰！』

『……定案？凭甚么定案？犯人不是还没有抓到吗？』

『不要把我和那坏人相提并论！我她才不会杀了爸爸跟妈妈还有哥哥！你……你说话！你这人本没有资格当警察！』

“碰！”

「不是要你乖乖在车里等我吗？」李基喆皱着脸训斥羿杰，然而当他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时，他的表倏变震惊。

羿杰把向前，他往声音方向看去，从对话听来看似是那位推回收车的大叔不小心差撞到那位手臂上有刺青的青年。

曾经的愤怒顺着他的背脊衝上他的，他握手心的面纸，发塑胶袋被折皱的声音。

他看着车显示的时间，决定利用等待的空档翻看自己手机里的相簿。

那位青壮年瞪视着蹲坐在地上捡拾回收的大叔，朝他怒懟几句后往他的上吐了一痰便趾气昂地摆手离去。

『为甚么要停止搜查？』

他快步奔向大叔，并从包包里拿面纸打算给那位大叔。

很快地，古雅芯捎来了回讯。

羿杰没有回答他，只是面不改地注视他。

这个人过去和自己的对话一字一句重击羿杰的脑回……

实在很难想像……郑材贤会和孔诚浩有私。

然而当羿杰的双脚越接近那位大叔，他的速度就变得越缓慢。

『知了，我这边还在调查关于郑材贤这个人的背景。』

羿杰见状，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什、什么？我她绝不可能这事！』

上次他和古雅芯翻看哥哥的毕业纪念册时，为了方便观看他顺势把毕业纪念册里的相片全用手机翻拍来。

『哈哈哈！凡事都有可能，老实跟你说现在你失踪的嫌疑最大，除了尸找不到以外，就连现场也没有她的血跡。前阵闹很大的新闻你记得吗？女儿为了人与父亲反目成仇杀了一手把自己扶养大的父亲，只因为她父亲反对她和她的人在一起。』

『他同意帮助我们一起调查。』羿杰打字快速，想了一后又输了一串字，『只是他要我们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他试着在那些相片找到一些线索，然而一次又一次的观看让他从静态的相片里面发现一件事。

千思百想之际，一声音将羿杰的思绪拉回。

他静静地看着大叔，直到大叔察觉到前多了人影便顺势抬起，与羿杰双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他一脸困惑问羿杰：「……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

『嘿，小。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其实是你杀害了你们全家人。』

『小，劝你在我还没发飆之前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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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对不起，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