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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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很严重吗？」谢宇麟又问，「除了失去记忆这个后遗症外，还有其他的吗？」

孔维艺摇首，「没有，就只有失去记忆。幸好伤势没有很严重，上并未留任何疤痕，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为甚么？会如此信？」

这一幕映两人的里，着轻轻拂过旁的风，画面十分温馨。

「……嗯，走吧。」谢宇麟原本严肃的心被孔维艺的笑容给染，他放要提的疑问任凭孔维艺拉着自己往前与她一同走在这条曾经与初恋走过的路。

「原来如此，确实适合小孩来游玩。」孔维艺接续话题，「平常在教室里待久偶尔来与大自然当朋友是个不错的主意。」语落几个小朋友从他们边飞奔而过。

谢宇麟初闻如此罕见的事虽然震惊但还是表现镇定，神专注地注视着孔维艺，仔细聆听她这段不太喜与他人分享的故事。

望着对此漠不在乎的孔维艺，关于这个话题，他还想要知更多。

她敛温吞的伤伴随谢宇麟的提问缠上心弦，默默頷首答：「嗯，虽然依然想不起来，但有时候觉会告诉我，我来过这里，我知这里。所以刚才才会那样回答谢医生，我或许来过这里，只是想不起来那时候的记忆。」

「嗯……」孔维艺会心一笑，「谢谢你。」

「十六岁那年，我发生了一场严重的意外，失去了双亲也失去了记忆。当我在医院醒来后，我的边就只有哥哥一个人，然而看着哥哥却甚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名字也忘得一乾二净。」

她主动牵起谢宇麟的手兴奋说：「我们过去那里看看！」

我今天才会带你来这里……」他说，「因为喜才会在那幅画面前看那么久。」

「这里是许多国中及小学常来举办外教学的地方，所以平日也闹。」谢宇麟说。

「大概是在几月发生的呢？」

「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个被我遗忘的记忆对我来说十分宝贵才会令我如此。」

谢宇麟好奇问，「至今仍想不起来吗？关于失去的……那空白的十六年。」

空白的十六年。孔维艺暗自在心里反芻这句话。

周遭喧噪的声音瞬间转为寧静，看着那双清澈的睛，孔维艺怀疑起自己本来篤定开讲的答案。

对话暂停的同时，周围传来孩嬉闹的声音。

当他打算再问详细一些时，孔维艺的注意力被远方突然聚集起来的人给拉走。

其中一个小女孩因为动作太慢而落后，在她前方的一个小男孩见状上回奔回小女孩的边默默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跑。

她苦涩一笑，耸了耸肩模稜两可地回答：「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我国中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谢宇麟突然开，「维艺小呢？你以前也有来过这里吗？」

「所以关于我的分记忆都是从哥哥那里得知的。」孔维艺不以为意地说，语气十分坦然彷彿这件事对她而言不痛不。

孔维艺毫无踌躇地回答谢宇麟，「我想想……听哥哥说是八月的样，然后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多月，醒来时已经九月了。」

谢宇麟的眸里藏有一丝失落，他眉微微锁：「……我可以冒昧地问，是甚么意外呢？」

「车祸。」

?

看谢宇麟一脸疑惑，她接续着说：「因为我没有十六岁以前的记忆。」

听着谢宇麟的问题，孔维艺徐缓转看向注视着自己的他。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声音方向看去，见几个背着后背包的小孩朝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因为这里让我觉到一熟悉。」孔维艺悠然一笑，笑容无比真挚，「而且还是那令人幸福的熟悉，所以那一天我的目光才会无法离开那幅与此景相似的画作。」

听完孔维艺所有的回答，谢宇麟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