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跟她说过吗?”
“用得着我说吗?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吧!”
“那还真不好说。”
谢晶惊诧地看着掏一颗玻璃珠的白隆玛。在他旋转着手腕弹碎的瞬间,那颗玻璃珠四散成碎小的千万颗冰晶,而冰晶之,席靓从幻影之中走来。
“哦?晶?那是我自作多了吗?”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谢晶看着她,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这样严肃的对视过。
“你——你早就怀疑我了,是吗?”
席靓站在他五步之外,有些怅惘。
“我也只是推测,推测你对我有了怨恨。可是,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分扬镳的呢?我好像想不起来了。”
明明以前那么心心相印的一对搭档,怎么会走上这样的路呢?席靓不解,可谢晶却清楚地明白。既然被识破,也就直接撕破伪装。灰的微风起,他恢复真,果真就是那个遇事决断的香艳女谢晶。
“是你变了。”她冷笑着,将所有冰山一角的海面以给翻腾来。
“最开始创业的时候,你被你母亲那糜烂而无法自救的生活给吓怕了,所以一开始,你就定决心要一个救助女的公司。这是好事,我当然也很支持。
在生意上,我们两个确实很般,里应外合,没有几年就能把公司大。仅仅十年时间,这间理念被万人嘲讽的姿穆合就变成了雷因市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名号的珠宝公司。我以为到这里,你的目标就算是达成了,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在贪心地往上爬。
说好的救助成为一谎言,你几乎只招收年轻貌的女,那些年老衰而确有本事在的人被你忽视。貌和年轻就是无形的资本,我当然知,可是你的初衷呢?你母亲难是个多么面的女人吗?她原来在你的救助范围之外吗?”
她冷笑着嘲讽席靓,可是简单几句指摘,远没有抵达尽。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我当然不会选择站在你的反面。
可是为了往上爬,你又了多少恶心的事呢?你是想要帮助别人,还是为了你自己,这事,你难一次都没有想过吗?
我们之所以背而驰,从来都不只是什么理念上的冲撞,而是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