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碧的外国小哥被捆在椅上,信者的微光随着他的挣扎不住闪耀。
脆弱与担忧被很好地掩盖在从容不迫的面孔之。
艾德愤怒地在椅上挣动。
“那太慢了。”周谈摇了摇,“况且,你真的认为我需要你教?”
这些鼠狗之辈最好祈祷自己一直对菈雅有用,不然……
周执彧也好,白衣也好,羽亦钧对这些金发犬类彻底失去好。
这个怪人到底是个什么异能?绑架自己究竟要什么?
赤金的光芒转在红宝石戒面上,像是为了囚禁其中的火焰。
蛾拉城,一栋荒楼的地室中。
绳还没抵上去,他腕上便是一痛。
“废话!被你封印着呢!”
翡翠的中闪着亮光,艾德再一次试图说服他:
枉他之前以为,白衣勉算个拎得清的。
椅翻倒一边,艾德挪动,用手腕去够桌脚上方形的棱。
线索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失。
拢了拢黑的斗篷,遮住枯瘦的手腕,他叹息着连人带椅扶起:
078.还鞭 -
此人正是艾德,那个被白咲兔给予球的泛信徒。
正是周谈。
——
他不介意这个恶人,帮她斩上一两朵烂桃。
“放了我,你与其他人依旧并无不同。在传信方面,我能到一视同仁。”
因此,艾德自告奋勇地留在蛾拉城,为了这城里可能被发展的信徒。
他生在国外,原本是有信仰的。
不过一丘之貉。
一会儿现一会儿易容,一会儿又封印了自己与乐园的联系……
菈雅真实不虚的死亡。
他们或许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艾德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意识反应,那是他在二十余年的潜移默化中养成的。
一只黑的靴正轧在上面。
艾德一就看见了他中指上那枚戒指。
他们把菈雅当什么?彰显自己忠诚的吗?
“乐园不迎胁迫同袍的信者。”
“胡扯!怎么可能有信者愿意这个!”
周谈到即止,又问,“你还没有联系上乐园?”
他伸手,上浮起一层浅薄的信者光芒。
他尚且撑得住,但复生结社的那些信者……
造作,假意虚。
这是信者的证明。
“像你这样的改信者就会。”
“拿资换的。”周谈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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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戒指你哪儿来的?”
“都半个多月了……安心渡我不好吗?”
新视角的养成需要时间,也需要向其他新信者学习。
抬望向空中虚构的月,羽亦钧的心中越发忧虑。
用其他信仰的逻辑解释乐园的信,这是大忌。
……直到被这个怪人抓住。
即使改信,文化传统和对宗教的固有印象也让艾德无法成为真正的正信者。
翡翠在燃烧,红发绿的白肤小哥恨不得咬他一。
羽亦钧知,拖得越久,女人被寻到的可能就越小。
瞪大双,艾德不敢置信。
菈雅……你究竟在哪?